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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
忘忧草家园 色书生 2014。1。24
有一些命定的情怀,会慢慢地简化为两种颜色:黑与白。在冬天,得到的,与放下的,都可以调和得很完美,像画,又像留白!
你可以说那一枝梅,是冬天华丽的代表。但是,在一些旷野,在一些垄头,雪的存在,不可或缺地影响着冬天的心情!在冬天,诗意的雪花,雅致的梅花,又怎抵得过暖尽苍生的棉花?
千山之外,仍有鸟声。万径之中,岂无人语。精神上的蓑笠翁,形式上的寒江雨,所有假设的苦境,不过是见物喜悲的幻境。在冬天,记住的必须忘记,而忘记的,会化着来春的芳草,萌动而生!
我不想做你青空中,那一朵舒展的云,只想,在岁月的背景下,拒绝成一块,不随波的冰。在冬天,冰的快乐,又岂是俗透的云,可以知晓的?我所能理解的冬天,干净,纯粹,像玉壶的心,像你我的故事呵,有岁月的沁色,更有不老的崭新!
江湖不远,就在窗外!在冬天,梦的暖和,与现实的锐利,依然势不两立,一触即发!
会有一场冻雨,不经商量地,下得通体霖霖。范夫子说:不以物喜,不以已悲!高扬的话,为什么就像雪花,一触就化呢?把梦交给破土的春意吧,流年,最终会把种下的一切,化成涓涓,汇成涛涛,卷成中国式的碧水东流!
因为,所有的物华洗尽后,终点,其实就是起点。季节如此,人间万象,焉能不如斯?
恨恨的是,时光的尽头,我未冬眠,手中的长剑,还在与大面积的万木箫杀,做破境而出的斗争。别笑我矫情得不合时宜,因为啊,我手提着人生,还要在风雪的洗礼后,悄悄地重生!
五百年的苍海桑田,又如何?一千年的春去冬来,又怎样?冰雪覆盖下,还有一颗不死的魂灵,在不悔地笑傲上苍!
零度以下,还有动物,在蠕动!冬水田里,还有农人,在劳作!生命的号子,在何时何季,都是那等的激昂,那等的豪迈!
因此,在冬天,我不愿煨着炉火,读宿命的童话.风雪正紧之际,看,那一朵未灭的火,是我燃烧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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