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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个无法入眠的夜晚,独自一人静静而坐,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做起。早春的午夜很凉,凉的彻底,从内心到躯干爬满了丝丝缕缕的寒意。心凉的时候会产生在阳光下所没有的感觉,或许,冷静就从这里开始。
昨天,好像是前天,或许是以往好多有阳光的日子里,都曾讨论过一些深邃的话题,比如人生,比如爱情,比如友谊,比如理解。阳光里显得很有哲理的问题,在这个午夜的清冷中不得不进行一番颠覆,这恐怕就是阳光与阴暗的鸿沟。虽然如此,我还是喜欢在阴暗的凄冷中考虑比较容易沸腾的问题,因为,我的思想曾经在烈日烘烤下狂热的令人心悸,离变成灰烬只有一步之遥。
人生按百年算我已近半,半百人生再来谈人生显得有些矫情,所以,从去年开始已经放弃这个话题;爱情燃烧过,熄灭过,再燃烧,再熄灭,几经诞生和陨落之后才知道爱情只属于青春,只是人生轨迹中的一个点。地老天荒不过是延续生命的一个托词;友谊是个长点的话题,即使青春不再,即使暮暮垂年,友谊之花仍然可以开了谢,谢了再开。
静夜里面对荧屏却心不在焉,仿佛已经穿透荧屏进入到浩渺太空。月亮有些苍白的挂着,几缕似有若无的浮云缠绕其中。星星眨着诡异的眼睛忽明忽暗,再深处是一望无际的虚空。我以地球为点画了一个圆,凭空的一个圆竟然囊括了几万亿光年,很了不起。可是,被圈进来的怎么理解?它们会俯首称臣自愿归顺在这个圆里吗?不知道,没办法,只能这么做。我们习惯了对陌生进行肢解宰割,按想当然的理解进行整合,至于它们怎么想是它们的事,或许委屈的落泪。
美国总统奥巴马坐在白宫宽大的写字台后面,十分专注的看着国务卿克林顿女士,有些动情的说:“穆斯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绑上炸弹一点火就玩命,不疼吗?”克林顿扭动一下颇为丰满的身躯,优雅的抹去早餐挂在嘴角的黄油说:“中国有句成语叫飞蛾扑火,蛾子认为火堆不是刑场而是光明的永生。”克林顿黝黑的脸上露出几颗白牙傻笑起来:“我要让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都变成蛾子。”
那天,也是个午夜,当第二瓶啤酒驱散身体中所有寒冷的时候,我终于沸腾起来,像奥巴马一样动情的说:“我看好你!”你咧嘴一笑的瞬间,我在你妖娆的笑容里知道了答案:“傻瓜,你就是蛾子!”
谁能理解?白色与黑色皮肤,男人与女人,老人与孩子,理想与现实。谁会与你同在?谁会与你一同走?谁会变成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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