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场秋雨落在秋的额头,不经意的微醺,一丝丝尘土的微醺,渗入秋野。
打湿了傍晚,微澜袭击了我的猝不及防,湿漉漉的意外挂在我的阳台。
淅淅沥沥直至入了夜,漫开私密的一张网,罩住所有的痴狂。
本该结束的阴霾依旧蔓延开来,冲进夜,夜,猝不及防。
落雨,夜晚,一个人,对着一盏壁灯。
灯下,一份痴迷,再次打开。
小心地走近,细细地打量,沉静的夜,沉静的潮水。
风过,雨至,夜深深地呼吸着雨气。
深不可测的凉意漫过秋桥,铺开一张忧伤的画卷,由不得人不悲凉。
激进只是一种掩饰,在秋的骨子深处,就是悲与凄,直至凉透了,冷自会穿透凉。
将一枚枚嫣红的红叶和一枚枚硕壮的果实装进秋的抽屉,让冬代为收藏。
秋雨淋湿了谁的委屈,一点点雨痕浇起一点点余恨,不免娇嗔。收了余恨,免了娇嗔,是何等的不易。
余恨如何自新,娇嗔如何自断,何止一句了了。
雨荡起夜,凉了,凉了。
守着夜,涂抹着伤情,诡异的雨洒向一束束微光,在微光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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