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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漫画三别子之十,馊主意忽悠个好媳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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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22 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别不但早作好了迎客的一切准备,而且专门请來两位夏小芬的好姐妹,准备好了一桌纯正四川口味的飯菜,人一到就可开飯。三别子不但热情而且尽力发挥他能说善忽悠的本事,一见武绮朵就喜笑颜开的称人家是妹子。小朵妹子,你这个嫂子也是正宗的川妹子,外号人称小辣椒,这两位也是川妹子,以后你们都是好姐妹,你年令最小,你就是小幺妹啦,这个小孩是你的,,,,,?后边的话他没说出口,一进门他就心存疑虑,昨带个小孩?看她这岁数不应有这么大的孩子呀!       是我弟弟,叫琦凡。快叫叔叔阿姨!武绮朵在火车站就看出夏小芬,和吴岳骝二人猜疑的眼神,趁三别子这一问,连忙把关系说明白。
    三别子哈哈一笑道;咋能叫叔叔阿姨,不能差辈份,他随你和小吴升级啦,只能叫大哥大姐啦!三别子这一下把气氛调节得自由轻松了。武倚朵也由刚进门时的拘紧,羞涩,胆怯慢慢放开了情绪。吃饭的时候三别子三杯酒下肚后,在端起第四杯时,两眼直直的盯着武绮朵,目不转睛的看來瞄去不离其脸。武绮朵被他看的心发慌,脸犮烧,不知他何意?又不能离坐回避,身上一时好象有毛毛虫在爬一样。这时三别子开口了;大家最近看电影<乐山大佛>了吧?你们看看这小朵妹子的身段,模样,象不象那个使长鞭的女俠?我看着是太象啦!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认真的端祥起武绮朵,这一下可把人家闹了个大红脸。大家看了一阵子,心里认可不认可是一回事,在这种场合嘴里肯定会全认可。大家几乎是齐声说;象,象,真象!真象刘晓庆!经三别子这么画龙点睛一说,加上几个娘们一传,不久化肥厂就传开了,而且越传越变味,最后竞成了吴岳骝找上了个刘晓庆!
    武绮朵本是中医学院的学生,五年毕业已上了三年半啦,可文化大革命一來彻底改变了她全家的命运。她爸是学中医的,她妈是学药剂的,两人都在国民党军队中干过,又都加入了国民党,解放后经过军训改造,安排到中医学院任教。文化大革命一來二人首当其中被批斗管制,最后全家被迁到一个偏辟的山村监督管制劳动。正好吴岳骝的姑姑也在这个村监督管制劳动,形势稍为宽松些后就牵了这根红线。武绮朵在那个环境下还有啥要求,只要能吃饱饭,自由点就心满意足了,临來的前两天她爸妈才决定叫她把弟弟带出來,一块去逃个活命,为武家保个根。三别子对她说的不但深信不疑,而且心心相惜,同病相连,自已不就是因为家庭成份跑出來逃活命的吗?三别子和夏小芬二人出面为他<她>二人操办了婚礼,因为争看刘晓庆人來的不少,场面热热闹闹,笑声此起彼落直闹到深夜!武绮朵的弟弟武琦凡暂时和三别子的儿子住一个房。
   婚事办完步入正常的生活,武绮朵不甘于一天做三顿饭,更不愿意弟弟整天野孩子一样到处疯跑,跟吴岳骝一说,他也毫无咒念。正在两口子愁眉苫脸一筹莫展时,三别子揣着瓶子酒不请自來了,他把酒子往小矮桌上一放说;妹子,炒个莲花白,捞盘泡菜,我跟小吴喝两杯!
    武绮朵露出笑脸热情欢迎,那两个菜还不容易弄,一会就端上了桌,可心里又过意不去,又跑出去买了几个鸡蛋,切子几刀腊肠炒了一盘。这一次三别子一改常态没打开话匣子,而是边吃边喝边说正事,他对武绮朵说;小朵妹子你别急,啥子事都得慢慢的办,还得瞅准机会,把握好火候。小吴先写个申请琦凡上学的报告,写明关系,我明天拿着找车间主任簽个字,再拿上你们的结婚证去找厂文化教育处批一下,把琦凡送去上学。我想问题不大,子弟学校收职工的子弟,小舅子也是子弟,一定会收。他这么一说吴岳骝和武绮朵两口子自然万分感谢,一时不知昨感谢,说什么才好!
    一个星期后武绮凡正式进了厂子弟学校,武绮朵了却了一个大心病!可自已想找个活干的事还没有着落。她想找三别子和夏小芬两口子帮帮忙,可吴岳骝不让她去。你还去找人家,咱们的啥忙不是人家帮的?要是能帮不需要咱去说,人家早忙啦!现在闲着的家属不少,那个不想找个活干?你刚來才三个月,就是有活也轮不到你,等等再说吧,别再跟人家找麻烦啦!没事多看看你的医书,说不定以后用得上呢?
    你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俺姐弟俩,又没户口粮食关系,还得买高价粮油,我要能干点啥不也多收入点吗?
   你说的对,这情况也不是咱一家,先省着过吧。吴岳骝理解她的心情,可他是奌在没解决的办法,更没这个能力。
      一直到第二年的三月份,天气渐暖,积雪开始融化,春天來了,万物开始苏醒更新了!     被冰雪冷冻了一冬的人,也和万物一样渐渐伸展开了四肢,春天來了,一年的大干开始了!厂里生产常年不停的正常运行,可地面建筑只有春天才开始,家属干零工的机会到了。厂的五七队收第一批人时,三别子就把武绮朵送了进去。五七队虽是个新兴的组织,但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队下分付业队,服务队,土建队,垦荒队,服装加工队等等,武綺朵被分配到垦荒队。垦荒的地距厂部有五公里多,早上坐拖拉机去,晚上坐拖拉机回,自已带饭,中午管一顿白开水。活重自不必说,关键是風吹日晒,沙尘朴面,遇到暴雨跑不到避雨的地方已成了落汤鸡。
      到了八月份种的菜巳收获不断,秋季作物也丰收在望,可就在这时候垦荒队长黄玉芹却缺了一周的班,后來传出缺班的原因是两口子闹离婚!这黄玉芹是河南周口人,40岁的年纪已有三个孩子,做事风风火火,干活踏踏实实,能吃得苦,耐得劳,胆大心肠好,又爱说爱笑,跟谁都合得來,所以队长当的很称职。她老公程明昆是物资处五金科的一名采购员,有点文化,脑子转的也快,人缘也不错,两口子咋会闹离婚呢?
    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终于传出是因为程明昆常外出采购,作风不好在外面染上了梅毒,<也就是现在说的性命>而且传染给了黄玉芹!黄玉芹那风风火火的性格,何能受得了这个气?又怎能忍住这个侮,所以坚决提出要离婚!程明昆又是赌咒又是发誓,又是哭哭啼啼向组织和领导保证,自已绝对在外面没干过作风不好的事,但这一切都没有用!因为厂医院的岳大夫给他诊断治疗的,不但没治好,而且越來越严重,而且更耍命的是传染到了黄玉芹身上!黄玉芹开始只手上痒痒,后來身上痒痒,再后來两腿内侧,最后大腿向上直到隐私部位,慢慢长出小红点点。白天还能忍,每到晚上那个时间就痒痒的要命,抓也好,挠也好,都止不住那痒痒劲!这时她才想起程明昆这几月就睡不稳觉,有时夜里起來两叁次在外面转悠抽烟。一次半夜黄玉芹逼着他脱光衣服,一看他两条大腿,巳被抓挠的皮破渗血,血糊糊连成一片,这才想到是他痒痒的睡不着觉,而且传染到她身上!就问;你这是啥时候得的?啥病?咋不去医院看看,都传染给我了!
    有半年多啦,咋没看?找的岳大夫看的,他说是湿疹,风疹什么的,不是啥大病,抹抹药膏就好了。咋会传到你身上呢?程明昆説。
   那岳迷糊是学小儿科的,你咋找他看!黄玉芹一听就生气。
   内科都是女大夫,我这病长在裤裆里,咋好意思叫人家看!程明昆的无奈就在于此。
   大夫就是看病的,分什么男女,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传染给我你就好意思啦!黄玉芹气不打一处出,但既无奈又没啥办法。程明昆也百口难辨,弄得一时如过街老鼠人人冷眼相看,他自已也觉得颜面尽失,见人躲躲闪闪钻林带走避道上下班。后來传出程明昆得了梅毒,这一下真的叫黄玉芹怒火中烧忍无可忍了,提出了离婚!垦荒队的那帮娘们,有幸灾乐祸的,有冷言碎语的,有静等着听笑话,看热闹的,也有不少人是同情关心的。更有不少人登门安慰,劝说的,武绮朵就属于这后者。她是约上夏小芬一块去的,那时商品短缺,二人买了四个水果罐头,两包方块糖提着进了黄玉芹的家门。
   还不到十天没见,黄玉芹竞瘦的脱了相,面色灰白还伴着青,两眼无神还肿着眼泡,满头乌黑闪亮的头发,现在竞象个老草鸡窝,圾拉双拖鞋赤着脚,衣服也松松垮垮,拖拖拉拉,完全不见了以往风风火火的精神头!见两人进家勉强提起点精神,二人坐下话没说三句她的泪就忍不住流了下來。夏小芬能说会道,扯东话西转移她的情绪,看准了火候才说;嫂子,你也别难过,今天俺俩來,一是來看看你,二是叫小朵看看你倒底是啥病?她爸是老中医,她妈是专配药的,她自已也在中医学院学了三年多,说不定药迷糊给看错病,用错药了呢?叫小朵给你瞧瞧?
    黄玉芹不相信武绮朵会看病,要真会看病她自已咋一直没说起过?也没听説她给誰看过病。只是这几个月开荒种地时,一有空她就挖些乱七八糟的野草背回家,一问她,她说是养了两只兔子,难道她是挖中草药?黄玉芹开始不想叫她看,后來想到中草药,又处在有病乱投医的时候,人家又是主动上门,有枣无枣打一杆吧,总比一口回绝了好,也就同意啦。武绮朵先把了脉,又看了眼,耳,舌,又问她啥时候感觉到痒痒的,开始在那个部位,现在在那个部位等等。
    黄玉芹凭感觉和记忆说;开始是手背上有小红点,一到晚上就痒痒的难受。后来手背上好了,胳膊上又长开了,胳膞上好了,又跑腰上去了,腰上好了现在跑两条大腿根子上去了。跑到这里再也不好啦,痒痒的受不了,把两条腿都抓挠烂啦!
    武绮朵听完说;黄队长,咱到里间,你得脱了衣服叫我看看!
    黄玉芹开始还有点难为情的样子,夏小芬说;嫂子你难为情啥?大夫看病,两人又都是女的,你羞个啥!
     二人进了里间,武绮朵叫黄玉芹脱得一丝不挂,认认真真从上到下检查,两大腿内侧直到隐私处,红点点连成一片,许多地方抓破了又结了痂,长了又抓破,到处看不到一块好皮好肉!
     檢查完二人出來,武绮朵洗了洗手坐下才肯定的説;黄队长,岳大夫是误診了,不是梅毒,是疥疮!
     你能肯定?黄玉芹又惊又喜,又有些怀疑。你要真能肯定,我这就去医院骂岳迷糊,找他算帐去!黄玉芹又加了一句。
     夏小芬一听立马制止。嫂子你千万别这么做,你要真去医院闹一场,不是叫小朵左右都不好做人了吗?等病看好了再说吧。程哥的病跟你一样吗?要不要也看看?
    我也是一时气话,病是小事,名誊是大事。两口子都得了梅毒,咋还有臉见人?老程不用看了,就是他传染的我,一个样的症,看了我也就看他了。黄玉芹消了消气,心想这个武绮朵真能看出病根,就一定有法子治。刚想开口问咋治,不想夏小芬先开口了;小朵,你咋一看就断定是疥疮呢?千万别看错啦!
    武绮朵十分有把握,就说;从黄队长的口述发病情况,到看了她的两腿病症,一切都正应了中医診断疥症的那四句真言。疥疮象条龙,先在手上游。腰中绕三圈,两腿扎下营。疥疙最大的特点是不到脖子以上,给人留着面子。最大的长处是只痒不疼,而且白天不痒晚上痒。最难受的是晚上一痒起來叫人难熬,逼得你又抓又挠,皮烂出血还是个痒,可天一亮就不痒了,黄队长的症就是这样。黄队长你说对吗?
   对,对,太对啦!有啥好办法治吗?黄玉芹这会才真正的佩服了起來。
    武绮朵道;中医讲百草治百病,有一症必有一药治。疥疮不是要命的病,但也属於难治的病。要想好的快,出根,必须听大夫的,按大夫的治疗方案办。象你们两人的病症,能坚持一个月,最多两个月一定能好!
    那你快说,一定按你说的办!黄玉芹高兴的喜笑颜开,夏小芬也跟着催促。
     武绮朵说;我先给你开个药方,到医院或药店都能买到。说着要了张纸一只笔,刷刷写了三种药,百分之十硫璜软膏,疥疮膏,过氧乙酸。写好交给黄玉芹说;这三种药那一种都行,用以前先用我的草药烧一大锅水,你们两人用那药水一块洗澡,擦身后用药膏从脖子往下全身塗药,大腿两侧抓烂处多塗些,每天中午晚上各一次,五天为一个疗程。五天内别換洗衣服被褥,第二个程开始时,把換下的衣服和拆下被褥罩用开水煮一煮,消毒除菌。别怕麻烦,每天两次先洗后塗药,六个疗程一定见效。
黄玉芹说;就用你挖的那些野草吗?要不要到中药店买草药?
    不用买,中药就是草么,我挖的管用。我回去叫吴岳骝送來。   武绮朵说。
    晚上程明昆下班回家,黄玉芹赶快把武绮朵说的一套向他学了一遍。程明昆一听高兴的脸上的阴云一下子散尽,大声的说:怎么样!你信了吧,我能有啥作风问题,岳迷糊这个王八蛋说我是梅毒,又是氢霉素,又是链霉素打的不少,一点作用也不起。这个刘晓庆真能把咱俩的这病治好,还恢复平反了咱的名声,真得好好的感谢这个大恩人!咱从明天起照着办。
    两口子认真的按武绮朵说的办法治了半个月,痒痒减轻了不少,以前抓挠破又结的疤痂也开始脱落。中间夏小芬陪武绮朵來复查了几次,看疗效很好,心中自然高兴!又在草药中加了几种,嘱咐继续使用。一个月后两口子的大腿基本恢复,痒痒甚本消除。武绮朵安排再做三个疗程加以巩固,並要求好了以后把家中的衣物全部消毒,以绝传染的后患。
发表于 2018-4-22 15:28 | 显示全部楼层
坐沙发,慢慢欣赏。
 楼主| 发表于 2018-4-24 09:23 | 显示全部楼层
谢倩影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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