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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久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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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乡土回忆---《那棵老槐树》(长篇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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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楼主| 发表于 2013-8-15 18:44 | 只看该作者
再补充:假如自个写过的文都不敢去读,这文也失去了其中的乐趣呢。还有,这文出得慢,不全是慢工出细活,而是,咱肚里确实没多少墨水呀,这个是实话,(书是念到初三,没参加中考,这个没有理由,也不去解释),能有这样的文字风格,也并不去刻意,读书时,作文就一直这样写了,真没法改变呢。
42#
 楼主| 发表于 2013-8-22 16:4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久鸽子 于 2013-8-22 17:02 编辑

                《七》脑天马,文行空
       我想,爹应该也有手艺的,是还没来得及传我么。但是,我是不会去怪爹的,是他把我带到这个世上么,赐我健全身体,二十几年没病没痛的活着呢。
     “下地,累死累活,年尾也落不出啥。”女人说,酒是可以美容的么,女人没喝几口,脸似是抹了粉,到也引眼呢。
    “和尚,总得念经呀。”我说,我的身份是爹给的,生下来就挂上农民这个神圣的职业么。
    酒对于女人是美容膏,对于男人是半个胆,女人酒后是越看越耐眼,男人酒后能上天呢。
   “黑,咱是兄弟么,到也不敢看你这般呀。”六顺说。挠了下额头接着说,“咱接了个活,你来一起干?”
   “你醉了?”我看着六顺说,我敢说他是真醉了,只有喝醉才能说出这话呢,村上好多人家,带上好言重礼,为着给自个家才成年的孩子跟着六顺学手艺,六顺是一一回绝呀,说得多了,上门的人来得勤了,六顺就回一话,咱这是家传手艺呢。
   六顺瞪大着眼,手支配着筷子,在碟子里夹起一粒花生米,送进口中,响响的嚼着。
  “就这么,能醉?你给个话,干呢不干?”六顺说。
  六顺是没醉呢,我只能说,酒是个好东西。
  我是个农民,不敢有多的理想么,但我始终找不到放弃进步的理由。
“咱不是没手艺么?咋干?”我说,腋窝下有一只虱子在咬,一口一口的吃呀,我没有去挠,这痒着舒服呢。
六顺没再废话,直道出原由,他接了镇上一大户的活,自个两口子是可以干,奈何主事人家定好了完工时日,算计琢磨,就得拉个人入伙帮手么,想这,就找到了我,也没让我白忙活,一天给三元七角钱呢。
  不说,这顿吃喝,没这,我也干呀,不干,跟‘票票’过不去么。
  六顺地中海的脑袋上,散发着蒙蒙的光,淡金色的光,一圈一圈的,我想,这六顺原来是个佛萨呢。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事定了,酒喝了,六顺到也吃醉了,扒着桌边打着呼噜,女人把我送到院外。
开心时,我是要哼歌儿呢,对着远处的山,路边的树,脚下的泥巴,大声的哼,鸟儿是我一直的听客呀。
一把锄哟
  一把火
  山里娃儿好过活
  风里飘哟
  雨中浪
  找个妹子把心装
  农家娃哟
  土里活
  哪家妹子与咱过
—— —— ————
山那头,飞出八只鸟儿,唧唧喳喳应和着我的歌声,它们能听懂我的歌儿呢。
九斤急急走来,到我前面,怪眼怪眉的,看着我。我没理会他,也不想理么,这人是个狗子,有事没事围着支书转,对着支书喂蜜么,好地好林分得不少,在人前,自高一等,不懂的还以为这也是个村干呢。
“哟呵,黑,这妹子哟妹子的呢?”九斤声娘细长,批着男子样貌,却是长着姑娘的嘴。
“急急的,你女人又生么?”我说。
九斤是被我的话激到了。
“你想生,还没呢。”九斤说,“不和你说,咱有任务呢。”说完,人也没走,得意么,是等我张口问么,我没问,我抬眼直直的看着天空,那八只鸟儿在云里忽进忽出,玩儿着呢。
“不和你说,我得赶到镇上接先生呢。”九斤见我没上套,自个说完,穿过村口槐树下的道道去了。
  狗屁的任务,不就接个人么,我对着九斤落在土面上的印子吐了口沫。
天上的鸟儿还没走,在等我呀。
                          (未完)
43#
发表于 2013-8-22 21:00 | 只看该作者
久鸽子 发表于 2013-8-22 16:4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前来静赏鸽子更新,先帮鸽子将几处更新链接在一楼吧,如此方便更多的读者静赏美文。。。
44#
发表于 2013-8-28 20:44 | 只看该作者
久鸽子 发表于 2013-8-9 20:1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四》------ 不管我想不想,秋叶家院门还是到了,村是变小了么,这路是不经走呢。
我停下了步, .

让我们一起来写,写我们该写的东西;
45#
发表于 2013-8-28 20:47 | 只看该作者
久鸽子 发表于 2013-8-12 21:3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接上)--------
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总有个理由,我给自己的理由是,秋叶与婆呀。  “黑娃哥, .

我们都知道,为秋叶写诗,其实也乐趣无边。
46#
 楼主| 发表于 2013-8-30 04:3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久鸽子 于 2013-8-30 04:36 编辑

          《八》,似有似无 ---------          
          昨天的已是昨天,今天也既将离去,明天会发生什么,或像昨天么,又或是另一个今天呢,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都在演着人生的戏剧,每个人担当着各自角色,时间导演着每个事物的明天。
        这夜,我迷失了,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爹,想起了娘,想着婆,最后,我还看见酒盅里那半张女人的脸,是模糊不清的半张脸么,我心口隐隐着痛,耳边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我,熟悉的声音,也是陌生的声音呢。
      声音似哭泣,似悲吟,幽幽远远,我捂着耳,却也挡不住么,是谁?婆应该熟睡了呀,是爹么,或是娘,我闭着眼,我看见了村口的槐树,树下站着个人,是个女人,银丝长裙,柔发披肩,丝丝的黑发挡住了半个脸,这正是我在酒盅里看见的女人呀。
   女人眼眸射着落凄 ,透着似有似无的伤,口在不停的喃吟着,这是我听的声音么  ,她是想说什么,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我光着脚,冲出了屋,冲出了院,狗儿阿宝叫了两声,跟着我跑。
  一丝风都没有,夜空里的星星也没闪,槐树静静的,树下什么都没有,女人呢,走了么,或是什么也没有么。不,我是看见的,我能闻到淡淡的香,是女人应有的香。
    我没动,像根木桩立着,很久很久,有着星星的陪伴,槐树的陪伴,狗儿阿宝及那淡淡的女人香,或许我就只是根木桩呢。
   明天,是喜剧,是悲剧,对我都一样么。




47#
 楼主| 发表于 2013-9-3 05:46 | 只看该作者

         小米粥的香气,飘进我的鼻,睁开眼,槐树不见了,星星也没了,天不再是夜,我躺在了屋头的床上,婆在一口一口的给我喂粥,姑也来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就在这里呢。
     “没事了,没事了呀。”婆说,她和姑眼都是红红的,湿湿的,我心口一阵疼痛,眼一点一点的变模糊,很多东西在我脑里打转,房子在转,婆和姑也在转。
   我伸出手,想抚婆的脸,可什么也找不到,什么也触不到,耳边能听到婆和姑的叫唤,不停的叫唤,我张口回应着,大声的回应着,可却没有人听到我的声音呢,我的眼,我的手,我的嘴,失去了作用么,我想我是死了呀。
  “黑娃哥,黑娃哥。。。。”这是一个女人的叫唤,不是婆,也不是姑,这是谁呢,是夜里槐树下的那个女人吗。
   窗外卷进一阵风,带着淡淡的香味,还杂着唧唧喳喳鸟叫声,我发现我的身体飘了起来,顺着窗口,飘出了屋外,飘过了小道,来到了村口的槐树傍,在树上果然有八只鸟在打闹,我记得,这是听我唱歌儿的那八只鸟呀,它们是找我来对歌么。
   我想唱歌,我的身体却没听使唤,还在不停的飘,我家的房屋变成了小黑点,村子离我越来越远,我也看不见了槐树,看不见来听我唱歌的小鸟,远远的,我看见,爹对着我笑,对我招手,爹的边上站着个女人,也对着我笑,她是娘么。这是爹和娘要来带我走呢。
   ‘来吧,来吧。。。。’爹和娘不停的呼唤着,爹和娘伸出手,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想拉我呀,我也伸出手,一步一步走去,一丝银发落进我的掌心,这是婆的白发,这刻,我停下了步,回过头,我看见,婆,看见姑,看见狗儿阿宝在院门前‘汪汪’的叫,还有泥巴,还有一个被发丝遮着脸的女人,一个一个影子在我眼中晃着,一张一张脸上那么的悲痛,为我的离开而伤,而痛么  。
                                                                              (未完)



48#
发表于 2013-12-2 02:46 | 只看该作者
文笔不错,蛮欣赏的。
49#
发表于 2013-12-12 01:28 | 只看该作者
问好先生,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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