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1-1-5 22:27 编辑
以钻井的方式,去打开石油的意境
一
我总想以一粒尘土的方式,去走向石油,在侏罗纪的最低层,把自己还原成一股天然的气。我知道,那一股未燃的甲烷,远比我的想象,更为苍老而史诗。在那时,人与猿还没有分手作别,石头,才刚刚被打磨成了石器。在那时,所有的西南隆起,像一个苍桑的老人,所有的故事,都在使命地酝酿,都还在大梦般地沉睡。
所以,在这个诗意较为轻薄的时分,我需要一种方式,去打开那一扇被时光魔咒了的门。我听到了地质的隧道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大风起兮云风扬,石油涛涛兮入梦乡,安得儿男兮走四方?
我知道,我的石油《大风歌》,那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豪迈和沉重,被阿宽先生的《满江红.三百亿气冲霄岸》一词,给狠狠地震撼了。
我拒绝用最为经济的词句简评,来粗暴地对词作,进行开刀和切入。站在这些词句的骨架上,我开始我接近于呓语的纵横对比。
主席说,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岗山。
阿宽说,欲上重楼,踌躇志,苍穹看尽。
主席说,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阿宽说,曾记取,川中磨刃,七十亿漫漫道堑,栉风沐雨无行断。
主席说,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 。
阿宽说,叩龙王,无问雨与风,灯影颤。
……
我听到川中的荒原上,还有岁月的嘶鸣,在轻轻的叩击。伟人在这里,布局过石油的山山水水,一代代石油儿女,在川中会战中,撒下过青春与泪水。
我在怀念李白的名句,"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石油的大雅,后继者是谁?
二
恰川中会战,六十年,伟人指点,犹在眼前,激情认证,仍是不变的“三老四严”。我醒了,在共和国需要我出发的时侯。
我要从长长的震旦季的冬天,破局而出。我知道,我一出生,就很温暖而苍老,我的另一春天,寒武的春天,必将是另一次的王者归来。即使是最复杂的双鱼石构造,也休想阻挡我回归到地面的旅程。
我要在石上开花,在老井发芽,我要一出生,就是石破天惊的石油大圣。
我听到了地质的深处,有一阵使命的阵痛,我知道,我的光荣,我的诞生,还会在六十年后,荣光地重生。
川中的旷野,遂有胜利的捷报,在低空盘旋。我听到了石油婆姨幸福的哭泣声,和石油汉子劳动的号子,混杂在了一起,那,就是石油人永远在大荒号脉的吉普赛车流。
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我为我心爱的石油,燃烧到这般模样!!!
我已打通任督二脉,运行的周天,早已三花聚顶。有些动物,已经化成了水。有些植物,已经化成了烟。我拒绝溶化,拒绝超然,我有气,我是堂堂正正的天然气。我卧倒成龙,一吞一吐,就是三百亿。
我要随秋天最后的钻声,逃离困我身,拘我身的地下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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