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二借着酒劲迷迷糊糊刚刚要入睡,猛听得一股狂风刮起,顿感头皮阵阵发麻,他睁开眼睛一看。。。
这武二借着酒劲迷迷糊糊刚刚要入睡,猛听得一股狂风刮起,顿感头皮阵阵发麻,他睁开眼睛一看,一道影子自远处疾驰而来,远远有些朦胧,像是个人影,但待得那影子快近得前来能看得个一清二楚的时候,武二顿时惊叫一声蹦了起来,接着一个虎扑的姿势向前扑去,嘴里头发出一道委屈的惊吼:“二娘,宝贝儿,你来了,你终于来了。”随即抱着来人的头狠狠的用狗爪子的方式蹭着来人,虽然心里觉得这“二娘”的身子骨较平时大了那么好些好些,但他如今没法思考了,只嘴里还念叨着:“你来了,我就知道你知道我想你了,你是不是也想我了。”估摸着那人影被蹭得不耐烦了,烦躁滴发出了一声怒吼,这声吼有别于常人,惊落了这景阳冈上那棵百年老松树上的好几十打松子,啪啦啪啦的掉下来,砸得武二原本就因醉酒而晕乎的脑袋更加的晕乎,思维和手脚也变得越发的不利索。只见原本只是抱着来人脑袋蹭的武二一下就将整个身子扒拉到来人的身上,嘴里头又是一阵啰嗦:“二娘,二娘你这头发怎么剪了,以前那一头及腰长发多漂亮啊,我还想着应了那时代的呼号,寻个好日子,待你长发及腰时,将你的头发剪了卖钱换平底锅呢,你知道,我们私下房子里的那锅被你砸坏了,至今都好几月没生火了,我老想念你做的肉包子了。可是,可是你如今把这一头长发剪了,你让我如何是好,好吧,你剪了也就剪了,但你为麻子要把剪了的头发缝成衣服穿呢,这传出去多惊悚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妖精呢,这让我情何以堪啊,虽然你确实是个妖精,可次妖精非彼妖精啊,你……。”
那软软扒着舒服的武二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他扒着的却不肯了,只听得那人影一声如雷般的怒吼,将身上的武二惊得滚了三滚滚到山沟里的同时,也将旁边的那颗百年老松惊得折了三枝幼枝,且那三枝幼枝堪堪地砸在了武二的脑门上,刺啦一声,流血三尺,痛得被血水模糊了眼睛的武二熬熬的直骂娘。被疼痛刺激得愤怒但却还未醒酒的武二随手操起旁边的一根枯枝就对着刚刚抱过的“二娘”一顿不要命的乱棍外加一顿拳打脚踢,揍得那“二娘”嗷嗷直叫,又惊落了几根松枝砸在它自个身上,砸得有些晕,这个可以从它刹那间有些凌乱和虚弱的脚步可以看出。
俗话说得好,打牌的怕不按理出牌的,打架的怕不要命的,而武二此刻就是不按理出牌和不要命的综合体,所以,固然这“二娘”较之平时生猛了不止那么一些些,但还是被武二的乱棍打得七晕八素只吼不叫。武二心里那个怒啊,心想着,好你个孙二娘,老子被你狠心砸得头破血流,你不赔礼道歉也就算了,连个安慰的话也没有,还在那一直嗷嗷的学虎叫,烦死老子了,于是,武二化愤怒为力量……
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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