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0-6-22 22:36 编辑
三是个梦幻的标题吗?
“我们一直在逃亡,我们是没有身份的人生逃犯,九九在那边喊,书生,抱紧我,我很冷,这亡命天涯的路,何时是个尽头?“
“我们在河边卖过鱼,我们在江上跑过船,我们在泥里做个砖,我们在沙里和过灰。各种人生的水上作业,和建筑小工,都一一做过。但,我们并没有在人间的泥尘中,失去泥土的本真。”
“因为,我们,一起被圣水清濯过。”
“后来,我们在南方的一个小镇,开了一间再回收的小店,收废电缆。九九,已是这一行的高高手。一根废电缆收进来,只瞟一眼,是50对还是100对,1米有多少铜,三七开还是四六开,那是门门清。”
“生活有太多的苦难,但,那仅仅是苦难。苦难击不倒的,正是像我们这样的平凡人。”
“我们,在江行的竹排上,唱歌。我唱《梨花泪》,她唱《问百度》。”
“我们,在深夜里,席地而坐,喝一瓶瓶的啤酒,大声地争吵,讲《妃要说》,评《书生说》,又哭又笑,没无没了。……”
“最后,我总会找一句温暖的话,来安慰九九,我就念:
满纸荒唐言,一篇《妃要说》。
谁解其中味,我狂我自歌!”
我的梦,总是由这些片断组成,而且还杂乱无章,毫无故事性。辣块妈妈的,还老是重复,一卡一卡的,像人生。
我已经有些分裂了。我是书生吗?书生又是哪一个?我真是穿越而来的?从哪个朝代穿越而来?又将穿越到哪里去?
我想喝茶,迷迷糊糊中,不料摸了宣德炉几下,噫,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九九脸红红的,一声尖叫:
“书生,你,你,你,也太不讲究了?” “九九,你怎么来了,难道,难道,妃兄允许我跟她学妃体了?”
我当时的尴尬,只有小岳岳呆萌的表情,可以表达一二。我只能偷梁换柱,转换话题。 九九很快恢复了常态,就像落花落在的水面,轻轻地笑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书生你想听哪一个?” “九九,你自已我的风格,先甜后苦,你是知道的,小时侯,忆苦思甜的饭,吃够了。” “书生,好消息是,你独创的话头,狂妃笑个不停,不停地说,这个春天有点怪,天上不掉林妹妹,却掉下来一个呆书生,这个入伙的投名状,好生别致,没想到啊,咱狂妃的地盘,也有书生来了,还是穿越来的,好耍,好耍。” 书生紧锁的眉头,云开雾散。 ”九九,坏消息呢?“ ”狂妃说了,投名状,她收了,不过,她还有一个要求,要写一篇评论她的文字,文字当然,更有要求,要一本正经,更要吊儿啷当。“ 书生打开的眉头,又阴雨密布了。 ”九九,妃兄真是个妙人,这个要求,好新颖,九九,九九." 唉,这个来如风的九九,又不见了。 我只好沉下心来,写妃兄文字的评论标题。 首先,对于每一个标题,我都特别的走心,而且还别有用心。比如说吧,《天生狂妃,本色夏季》,这是从狂妃文字天生风流,与性情本色,来量身订制的。很显然,这并不高大尚,而且还不私密,因为,这个集多种角色于一身,有一百条裙子的女子,她和她的文字,本身就是一个变幻莫测的万花筒,总能在不经意间,字翻千百转,意深不知处。如此的一个中规中矩的标是,如何要得? 再比如说,《‘悠悠往事’背后的女人》,那个躲在废品店里,流汗也流泪的女老板,那个文字的痴狂者,比浮士德还浮士德,纠结,矛盾,狂放,哭泣的混合体,巴心巴肠地在调配着,一道道生活的催化剂,去解答人生或轻或重的柴米问题。 字若有情字亦老,一生真情谁人晓? 也许,在《那年我十七岁》的故事里,所有的人,包括那个在卖熏鱼的妹儿,都哭了,只有一个人,还在静静地问:那就是我的十七岁吗?真的是我的十七岁吗?往事如风,为什么都散了? 这个人,无疑,不用怀疑,还是狂妃。这个每天日更二篇的日更狂人,这个见不得有一点泡沫的强迫者,这个周五如阵大敌,紧张的布道者,这个能在嘭嘭的敲打声里,听到花开如雷的倾听者,这个总是怀疑窗外有鬼的思想者……各种或轻或重的风向标,指向的,更是狂妃。 这是一个我不能完成的标题。我轻薄的思想与头脑,解决不了一个世代的问题。 窗外,已经是大面积的春天,在次第地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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