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箫德忙问:出什么事了?
那手下气喘吁吁:弩王,您派去接损红的人回来了,说不让接,那个叫损红的据说染上了病毒。
什么?没等齐箫德说话,小坑一旁跳了起来:怎么回事?那杀千刀的,染上病毒了,真的假的?
简玉珩道:估计是八九不离十,这时候,谁敢拿这事开玩笑,不过也不排除是疑似,不知确疹了吗?
说着命人将去接损红的人唤了来,一问,果然是真的,已经确诊,并被转移到重病区进行救治了。
齐箫德瞅着一旁气急败坏的小坑:那蝠神托梦时,有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话?
小坑猛地停下,一拍额头:我真是笨,怎么忘了呢,那个小瓶子在我这呢,这玩意就能救损红啊。
当时蝠神给了个小瓶,小瓶里的液体量极少,给损红的脸抹了一 次,立马就好了。
小坑道:损红命硬命大,不用治,咱悄悄地找到他,给他灌几滴就行。再把他偷回来,这样,不耽误我们启程。
齐箫德想了想,派了几个人和小坑一起,当晚悄悄地潜进了损红被救治的医院。医院已经全封,除了医疗工作人员外,其他任何人不准进入,门口警卫把守,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这难不倒这些身手敏捷矫健的人,齐箫德事先给几个人也备齐了防护服。几个人全副武装,从外表上看去与医疗人员一般无二。
几个人观察了一下,迅速混进了医院,一路上无人怀疑。走廊上静悄悄的,小坑等人不敢怠慢,迅速地找到了损红。
损红正躺在床上,身上戴着各种设备,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瞪着两眼闷闷地生气。身体被感染后,力气好像也被抽走了,浑身上下丝毫用不上劲。他一边生气一边骂坑爹不仗义:好你个坑爹,你是专门坑别人的爹啊,天知道我多希望自己是你爹啊。小坑,我是你爹,我是你爹, 我是你爹!
嘴上占着小坑的便宜,越骂越来劲,越骂越过瘾。
正骂骂咧咧,门口几个人鱼贯而入,吓了损红一跳,这几个人动作迅速,那气势不象是医院的看护人员,倒象是特种兵似的,那眼神隔着防护镜也能感觉到一股子杀气。
损红心又一哆嗦,暗道自己没做过什么损人利己的坏事,怎么处处倒霉,都染上病毒了,还有人惦记着自己,这几个人是干嘛的呢?自己目前这小命,不用取就快不行了。
几个人来到他床前,一起动手,几下子把他的设备全扯掉了,损红抱着被子不放手:救命啊,来人哪,有人要害我!
小坑气得掏出那个小瓶,冲他晃了晃,指了指小瓶。损红眼一亮:是你,小坑!
小坑点点头,损红哇地哭了出来:我是你爹,哦不,我不是你爹。坑爹的,你把我丢这,自己跑了,你缺不缺德?我要是有个好歹,一定找你拼命。
说着气喘起来。小坑冲那几个人一示意,几个人迅速地按住了损红,损红立时无法动弹:小坑你想干嘛,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想干嘛这是?
小坑迅速地撬开他的嘴,将手里的小瓶子冲他滴了几滴,然后拧好盖子揣进自己兜里。
损红刚想挣扎叫嚷,那几个人手一劈,损红立时软软地倒了下去……
其中一个人迅速地扛起了损红,几个人观察了下周围,快步离去。
这损红命是真大,那蝠神的神水也真是奇效,被偷回弩王府的第二天,损红症状全消,又恢复了往日的活蹦乱跳。
眼馋弩王府的饭菜,非要住上几天再走不可,被齐箫德派人驾着,强行送出了府。
小坑二人重新又上路,小飞机向武汉继续行驶。
一路上倒是平安多了,飞得也稳,也没再遇到什么拦截的,二人暗自得意,损红惬意地哼唱起那首《酒醉的蝴蝶》。
唱着唱着,飞机突然又往一边歪了进去,小坑急忙降落。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原来,二人飞得高兴,忘了看油表,飞机燃油再次告急。
损红一皱眉:都怪你,也不知道把油加足。这可怎么办?
小坑不慌不忙地拿起那只红色的针管,冲着损红呲牙一乐:别急,我有好办法……
接下来,小坑如何抽取损红身上的肥油,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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