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与人之间,有一座桥。
桥的作用,是自渡抑或他渡。
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桥。
旧时的光影,一条古老的河流。
在时光面前,是随波逐流,还是站在原地,的确是个问题。
语言是奇妙的。
或许语言是对时光最后的抵抗。
一只豹子,有着最合理的花纹
雪豹活动在高海拔的区域
于是,便有着与环境相匹配的纹饰
语言沉入水底 泛起一串清澈的泡沫
面对着盛夏,语言的诞生
充满着刀与锋的冲突
候鸟一般,车轮与旅游
去高原,去草原,去荫凉的地方
海拔每上升一千米
气温就降低七、八度
于是,他们沿着高速公路
沿着崎岖的山道,长途跋涉
气压,高反,氧气,以及对远方的神往
就构成一道流动的风景
而盛夏的都市 地铁的腹部
从甲地到达乙地 在幽暗的地层间穿行
紧闭门窗 打开空调犹如置身冰冷的天地
坐在电脑前,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
去看荷花吧。
今年的荷花比去年开放的茂盛
这就是语言。
就象穿着一件薄纱,若隐若现
却难以抓住盛夏凝脂般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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