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11点30到你那,接站。
撂下蝶的电话,风兴奋的手舞足蹈,赶紧穿着打扮,还抹了点头油,然后吹着口哨,屁颠屁颠的赶往车站。
风跟蝶是对恋人,分别住在临近的两座城市。风对蝶非常痴情,而蝶对风总是即若即离,这让风心里很没底。一听说蝶要来,他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寒风里,风不住的走来走去,冻得瑟瑟发抖。怎么还不出来?他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心慌意乱的向站里张望。
铃声响,他用冻僵的手接起电话:“出来没?”
蝶哈哈一笑:“傻子,逗你玩!”
风病了,寒风里站了一个多小时,连冻带气,高烧39°。他独自躺在床上,病痛加上失落,让他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时,铃声响,他有气无力接起电话:“谁呀?喂!是谁?怎么不说话?”
就听门外有人说:“开门!我是蝶。”
风说:“别再玩了,饶了我吧!”
蝶用脚轻轻踢门:“快点!冻死我了。”
门开了,风惊愕的看着蝶。蝶脸一红:“不让我进去吗?”
风突然发了疯似得把蝶抱住,跟刚才的萎靡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风的力气真大,胡子扎的蝶娃娃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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