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大约应该追溯到我上初中时候。那时候,正是文革,老师也不怎么教课,不过,还是有老师愿意站在讲坛上给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学生上课。我记得很清晰地是老师讲解鲁迅的文章。
后来,对鲁迅文章竟然产生了很大兴趣。
这两天,阳了,还发烧了好几天,真有点生不如死。偶然,走在书桌前,望着我旁边的书柜,突然眼光就落在了鲁迅杂文这本书上了。
竟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可笑的想法。是不是应该写上一篇鲁迅体文章呢?
毕竟我是学不来鲁迅文章风格的,多少像是东施效颦。不过,鲁迅有些句子还是恍惚能记得的。比如,左边一颗枣树,右边还是一颗枣树?当然了,我在中学时期学的是鲁迅写的《记念刘和珍君》、还有《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之类。
不管我有多丑陋,总是要像东施那样,伸出一颗兰花指,羞答答地将手指放在嘴角边罢、对了,鲁迅好像在文章里不怎么用“吧”,而是用“罢”吧?
病毒来时,我的邻居一个阳了,另一个也阳了。
我大抵也被感染了罢。吃了一粒布洛芬,感觉方才昏沉的头脑有些清晰了。北方的天气,不像以前那样,先是有雪花飘下,而现在,已经很多年不见雪花了。今天又是冬至,我的病还没有完全好罢,煮上一锅水,下了饺子。没有胃口,吃的很少两个。
北方人好像是说,吃了饺子,这个冬天就不怕耳朵被冻掉了。
人嘛,总共就两个耳朵,左边一个耳朵,右边一个耳朵。所以,吃上两个饺子就可以了。我也就吃了两个饺子。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耳朵不会被冻掉了罢。新冠虽然现在还是很强势,但大抵也算是落水狗之流了。有专家说的好,新冠也想与我们人类共存。我想,既然不能彻底清楚,也不妨让我们和共存罢了。
落水狗即使是上了岸,也会抖落身上沾着的水,溅人一身的。
得了病的人告诉我说,味觉差了,于是我到外面买了一些牛肉,伸长了脖子在牛肉上嗅了嗅,感觉自己味觉还很好。牛肉上那丝淡淡的草腥气钻进了我的鼻子。呜呼,这也是我这几天来闻到的最好的味道了罢。
由此我想到了,人要是失去了一切感觉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狂人日记》上说底清晰,有那么一些???他们吃人,却又偷偷摸摸地下嘴,直到把人吃了个干净,连一点骨头都不剩下。我也翻遍了鲁迅的整本书,很想从中找寻到有关针对病毒的描述。但始终未得结果。
看来我只有在呜呼呜呼两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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