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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棉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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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8 14: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棉桃
   棉桃姓秋,是她妈捡最后一茬棉桃时,把她直接在地里降生在一堆棉桃子上的。她虽是生在野地里,但她好象没受风,没受寒,没病没灾的很好带,她妈就起个名叫棉桃。
  棉桃长的不美,皮肤黝黑稍呈红润,脸型勻称,眼珠黑白分明有神,15岁后大家叫她黑牡丹。她更象棉桃这个名字,看外表是上不了厅堂,可处事倔强敢碰硬,不服输,和棉桃的外壳一样韧劲十足。但内心干净白的象棉花,事非分明,凡事一是一,二是二毫不含糊!
   可惜她初中毕业家里无力供她再上了,她又不愿干农活,靠她表姐春贤的帮助,在城里谋了个饭店服务员的工作。她干了3年后升任前厅领班,大家都感意外。老板通常喜欢用3个月试用期的人,工资少,好管理,干的最长者也难超过一年。可棉桃一干3年还升职增薪,可见她有过人之处。非旦如此她还收获了爱情,后堂灶上有个技校毕业的叫国喜,干了3年升任后厨掌勺者。国喜长的一表人材,白白净净,又不抽烟,深得棉桃喜欢,两人感情也慢慢升级成爱情。二人婚后,同事都戏称大白条娶了个黑牡丹,黑白分明对眼就美。
  婚后二人又干了一年,棉桃对国喜说;咱不能一辈子打工,给别人干活为人家挣钱,咱也能当老板。咱回俺家镇上开个小饭店,你有技术,我操持服务一定能行。
   国喜开始不太同意,开饭店有风險亏了可咋办?可经不住棉桃鼓惑,最后同意了。二人跟表姐春贤一说,不但同意她两口子开饭店,还帮助筹款5万元。两口子回到棉桃家先落下脚,镇离她家有5华里路程,跑子几趟租下个店铺,装修后正式开业,店名叫‘鱼众不同’。国喜最拿手的四道菜是;糖醋活鱼,那鱼上桌嘴还一张一合的,人都觉得新奇,慕名而來者甚多。蒜泥茄子,这道菜不但味特别,蒜特香,且周围摆的小花卷造型别致,沾着茄泥一口吃不完,三口又不够,正好两口吃完回味无穷。且花卷一人只两个,想多吃一个也没有。过油肉拌面,拌面作为一道菜实属罕见,这道菜的精道之处在于肉和面,肉嫩,酥,滑,润,入口顺溜,下肚余香。那面是宽面叶,夹一根入口用筷子一时夹不断,你得用劲往肚里吸,快吸完时你还没顾上嚼就顺着食道下肚了,满口又是回味余香,这面叶可是棉桃的绝活。爆炒小公鸡,这道菜的精髓必须是小公鸡,爆炒在一个爆字上,那就全凭掌握火候的功夫了。鸡块大小合口,叫你啃干净肉,骨头舍不得扔还得在嘴里吮來吸去的许久。
   ‘鱼众不同’饭店靠这四道招牌菜撑名号,靠优质服务聚人气,也靠各行各业和政府部门上级檢查,巡视和各类评比组天天不断,发财了!不但发了财还解决了棉桃同村五.六个人的就业问题。有钱后先还上表姐春贤借给的5万元,並多给了1万,她说是感谢费,表姐春贤不要,她差点翻脸生气。
  手里有钱就考虑扩大规模,但房主也想番2倍的提高房租。棉桃和国喜一商量,在靠镇文化公园后门不远处购了3亩荒地,盖了一个‘魚众不同’家庭乐饭庄。不但扩大了经营场所,提升了环境设施,有了专门的停车场,院外院内植树种草种花,硬化了进出道路,还给父母翻盖了房子,总之跟上了城镇发展,农村脱贫致富的步伐。
   因为富了,棉桃就成了村里,镇上有点名气的人了。邀请她参加这会议,那活动她一概以太忙为由推辞,但有些帮困,救急需要掏点钱的事,她多少都会掏一点。所以她虽不参加会议活动少,在镇上村里的名声很好。
    一年的12月的一天早上,天上下着鹅毛大雪,一位小脚老太太左臂挎着个包袟,右手柱着根棍子,头上顶了块篮花格土布头巾,几缕白发在头巾外零乱的乱飞,深一脚浅一脚在雪中蹣跚行走。恰好棉桃开店门看雪下的有多大,出于怜悯跑出门把老太太拦住,叫她到店里暖和暖和,等雪停了再走。
  老太太到店里坐下,棉桃一看吓了一大跳!老太太的嘴肿得象个猪嘴,上面的小脸皮皱得纵沟横道的象贴了一层老榆树皮一样,两只眼哭得肿的象两个小毛桃。端杯热水她喝起來也困难,未开口先哭,说话也口齿不清。她说她儿叫曹格斯,是个律师,晚上他俩口子吵架她骂了儿子,儿子一火一拳把她长了60多年的两颗门牙给打掉了,说着还从口袋掏出用一片报纸包着的两颗门牙叫棉桃看。还说他爹死的早,35岁守寡把他养大,供他上大学,可他一拳把我68年的两颗老门牙打掉了,我到政府找当官的评评理,非狠狠治治他我出不了这口气。
   棉桃这才听明白她一大早跑出來的來垅去脉,就劝她千万别去政府找当官的,一去儿子没脸做人当不成律师不说,说不定没了工作还可能进劳改队,那以后你和孙子咋生活?儿媳媳肯定离婚,你们这个家不就散了吗?棉桃这一说老太太心有些动了。
   棉桃稳住老太太,叫国喜给打碗鸡蛋茶给老太太喝,自已穿好衣服去找曹复生。棉桃顶风冒雪走进曹格斯的‘正平律师事务所’,他正心神不宁没精打睬的坐办公桌前,手里不停的转动着枝碳素笔,其它两个人也无所事好象在想啥事。
   棉桃说明來意,曹格斯一下子两眼放光,霍的站起盯着棉桃说;她咋会跑你店里去?我都找疯啦。真会折腾人!小李,你去把她领俺家去。
   棉桃心里一下子來了气,说道;曹律师,是你把你老娘的两颗门打掉,她生气跑出來要去政府去告你,我好说歹说才劝住,你自已不去认个错把你娘接回家,叫别人去合适吗?
   曹格斯一时没了话说,但心里记恨起棉桃,不该张扬说他打掉老娘门牙的事。最终他还是没去接他娘,而是叫小李去镇财税所叫上他老婆杨文英去接的。
   事后棉桃对曾复生没有啥好印象,只他老婆杨文英说了两声谢谢,他连面也没照过。后來他两个儿子大了,他竞把他娘送敬老院去了。在棉桃心里曹格斯就是个白眼狼,咋配当律师呢?起的个名也不好,该死该死的多难听。又一想,我开我的饭店,他干他的律师,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日子,想这个没良心狗东西的事干啥?
   可几年后棉桃因一件案子成被告,想不到那么巧曹格斯正是原告的律师。
  棉桃的女儿13岁那年寒假期间,参加了一个舞蹈班,有次跳完回家已是晚上8点多钟。一般她是先去店里吃饭,再回家写作业。没作业时就店里多玩一会再回去,因为爸妈回去的都很晚,家住二楼自已也习惯了,爸妈对小区的安全也放心。这天跳完舞她没去吃饭,因身上突然來了点情况,就先回家处理好再去吃饭,不想一进门还没來得及关门,陈小闯突然用力挤了进來!
   陈小闯虽已17岁,但和棉桃的女儿同校还同过班,因他留级蹲班4年上到初一就不上了,成了镇上有名无赖小混混,反正有他爸那棵歪脖子树罩着。
  棉桃看女儿这么晚还没回店里吃饭,一打听说早回家了,不放心就骑上她的小摩托回家看看女几有什么事。进小区看房里没灯光,停好摩托就直接上了楼,开门伸手开灯,眼前一幕令她震惊万分,血流奔涌,暴怒得七窍喷火!女儿被按在地板上,一个男人正压在她身上。棉桃跳过去揪住那男人头发向上一拉,那男的抬头放松动作之际的瞬间,棉桃的女儿得到了反击之时空,伸手往那人臉上狠狠的挖了几把。那家伙大声惨叫了起來,转身死命想挣脱被揪着的头发,又用力狠劲的猛推棉桃,最后在棉桃手里留下一缕头发逃跑了。
   棉桃顾不得追赶,手里还抓着那缕贼头发,先想把地板上扶起女儿。女儿头发零乱,脸有血痕,一只手血淋,上衣扣子开着,两腿间全是血。棉桃一下子疯了,抱着女大哭了起來。女儿哭着直往墙上撞头,棉桃死命的抱住才没伤的太很。平静后女儿才说那血是來的号,内裤还没被扒掉。
   女儿认得那人是焦小闯。
   棉桃和国喜二人陪着女儿去派出所报案,笔录后接案民警说;‘这小子三天两头进派出所,这次抓來非判他几年不可’!
    棉桃3人回家,派出所立即出警去抓扑焦小闯。最后在医院眼科找到了他,正准备往省城医院转。主治医生说;外伤造成眼球被抠出,來时已滳拉在眼眶外边,好不容易才塞进去。这里治不了,转省城医院看这眼还能不能保住?
     焦小闯的爸焦歪脖子和老婆小白鞋二人哭喊着,要求派出所快点破案抓住凶手。两个民警想问焦小闯以些情况,可他刚打了止疼针,死活开不了口,只能先放下此事。
   第二天‘鱼众不同饭庄’大门上帖个告示;因老家有事,本饭庄暂歇业,请新老顾客谅解!     棉桃耽心女儿心理上受害太大,又怕以后社会上讽言讽语,流言蛮声的伤害,那就可能毁了女儿的一生,果断的决定停业,带女儿去表姐春贤那里上学。国喜先找个地方干着活陪女儿,她再回來处理后事。
    镇上的人对棉桃家饭庄突然歇业,和一家人突然走了,都认为是国喜老家出了什么事,没往别处想。
   但焦小闯一只眼睛突然瞎了事确从医院传出,一时社会上的猜测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疑问百出,都揑偏脑袋四处打听想探个明白。
   一个月后棉桃回到镇上,先去派出所问陈小闯抓没抓,咋处理了。接案民警说焦小闯的右眼不知咋瞎了,换了个玻璃球假眼珠子,现在还没出院,只有等他出院回來才能核实。
  ‘鱼众不同饭庄’门上,又帖一告示;此饭庄出租或出售,有意者联系136xxxxxxxx。众又猜测经营的这么好,这两口子回一趟老家咋不干了呢?想往城市发展赚大钱?谁也不会想到棉桃心中有多少苦水没个倒的地方!这苦又不能对外说,只能埋在心中。有时半夜睡醒一想到那一幕,就恨不得一下子把焦小闯掐死!
    三个多月后焦小闯出院回來,脸上多了一付墨镜。
   棉桃还没來得及去派出所报告焦小闯回來的情况,法院的两个人竞登门送传票來了。原告焦子昆,‘就是焦小闯的爸外号焦歪脖子’。告被告秋棉桃,故意伤害致其子焦小闯右眼珠致残,一生失明。被告于x月xx日出庭。
  棉桃一听头轰隆隆,双耳齐鸣,血管暴起差一点气昏过去。大骂一声;这是恶人先告状!他眼珠子烂了跟我有啥关系?
   法院的二人说;到法庭上说去。
   棉桃脑子清醒后觉得还是去派出所问问情况好,派出所的一见她就说正想去找你。她把传票给他们一看,被直接带去见所长。所长说这不符合程序呀?我这里侦破还没结束,没提请檢查院批准批朴,檢查院也没公诉,法院咋就立案发传票了呢?这都不说了,我们认定陈小闯是属入室强奸未成年少女未遂罪。但有一件事在调查中,就是他的右眼是怎么瞎的?你來了正好,把那晚上的情况再好好回忆一下说一说。
   棉姚又重复说了一遍。
   所长说;焦小闯说眼珠子你女儿抠烂的?
   棉桃说;他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我女儿能打过他?已被他压在了地上,咋还能抠瞎他的眼?我在他脸上挖两把是有的,但我在店里和面从不留指甲盖,咋会抠烂他的眼珠子?不知他晚上干什么坏事碰烂的呢,恶人先告状!
   所长说;你先回去吧,我们会查清的。再好好回忆一下那晚上的细节,以后还会找你的。
   棉桃回去心神不定,坐立不安了。再怎么回忆也想不出什么时候手指伸进陈小闯眼里,把他的眼珠子给抠烂。难道真是女儿抠瞎的?她不敢再往下想,肯定这小子是侮告,瞎编的!
   她去找表姐春贤商量这事怎么办才好?说是不是再问问女儿?
   表姐说;孩子刚平静下來,千万别再刺激她了。焦小闯17岁属未成年人,判不了刑。咱孩子更小,又是受害者,更不负法律责任。
  棉桃说;派出所长说焦歪脖子起诉我不符合程序。
  表姐说;他起诉你是想叫你担责,现在有些法官根本不讲什么程序,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有量刑权。歪脖子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边告你,这是他的高明这处。
  棉桃说;焦歪脖子是恶人先告状,俺女儿受这样的奇耻大侮谁担责?我可咽不下下这口气,法院不给个公道处理,我拼死也得报复他一家子!
   表姐说;你千万别干傻事,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法院不是给你送传票了吗,作好出庭的准备就是。如果真是孩子抠瞎的就不会有事,如果是你抠瞎的,最少判你个防卫过当。
   棉桃说;女儿不能再被调查,再调查她会疯的。这事我一人承担,别再把孩子牽扯进去。       表姐说;法律讲的是证据,现在就看焦小闯指认,咱孩子咋说啦。你回去到派出所再问问,     再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吧。
    这次棉桃回去就直接去了派出所,所长没等她开口就和和气气的说开了。焦小闯巳传过來詢问了,他承认那天酒喝多了,尾随你女儿进了门想强奸她。也承认他抓破了你女儿的脸,掐了脖子压在了地板上,解开了上衣扣子,还没脱下内裤你进来就揪住了他的头发,起身时你女儿抠烂了他的眼珠子,你还在他脸上挖了几把。现在他保外就医,随时可提审他。这事还得有你女儿的供词,才能最后确定他的眼珠子到底是怎么烂的。
   棉桃再三请求别再找她女儿问什么事,让孩子别受刺激,自已愿意承担一切。
   所长说我们是依事实定证据,你为女儿再怎么担责,终归是假的,不是事实,法律讲的就是事实。我们可派两位女同志,到你们家在你的陪用下落实这事情,一定会做好保密工作。
    从派出所出來棉桃去找律师曹格斯,毕竞在大雪天救过他娘,有这么一点关系说话方便些。不巧曹格斯不在,向在场的两人说是请曹律师作她的律师打官司的,一问案情二人说这两个月他们手里的活都排满了,没法接这案子。
  棉桃回家想了想,不找律师啦,自己的官司自已打,法院不就是讲理的地方吗?他焦歪脖子在再有钱有势,总不能买通法院吧?
    这焦歪脖子厡本是自流来的,开始拉辆架子车捡破烂,靠能吃苦,脑子活,几年后成了收破烂的,最后统一了破烂收购,成了镇上唯一的一家,人称破烂王了。开始他是做无本生意,而今做的是付出的少嫌的多的生意。有钱人心更不足,有一还想有二。他又赶上要想富就修路的时代,一下控制了镇范围内的砂场,办了采砂证,又成了砂王。他的脖子就是他陪县上來檢查的人喝酒后,自已开车去砂场一头栽进砂坑里,差一点栽死。抢救治疗保住了命,但头偏脖子歪了。后来他为人处事也尽往邪门歪道上走,这焦歪脖子不知谁先叫的,后來竞叫开啦。他现在是镇人大代表,镇民政发起并牵头组织的红白事理事会的会长。这虽是民间组织,有政府撑腰,谁家有红白事都得通过他。他又联合了一个鼓乐班子,开了个花圈殡葬用品店,那油水自然也不在少数。在镇上虽不能说他手眼通天,但也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但棉桃心有正戹不怕他,她坚信法院是讲理的地方!她算了一下出庭的日子还有7天,她决定也给法院递一张诉状,状告住小闯入室强奸罪。看法官咋把这两个诉状摆平?
   到开庭那天,棉桃由表姐春秀陪着去的,表姐的身份是她委托的全权代言人。二人早早的坐在休息室等待开庭。
  原告焦歪脖子和他的律师曹格斯虽晚到一会儿,但二人是信心百倍有备而來的。焦歪脖子嘴角刁了枝烟,歪着脖子偏着头,斜楞着眼掃了棉桃姐妹俩一眼,找个地方坐下。曹格斯一见棉桃一下子脸色不自然,尴尬的皮笑肉不笑说了句;你们先來了。
   棉桃一看是曹格斯不知咋的,心头一下子窜起一股无名怒火,我去找你你推脱不在,原來你这个白眼狼早叫焦歪脖子收买了!她霍的站起指着曹格斯开口就骂;你这个白眼狼,连你老娘的门牙都能打掉,又把你娘丢雪地里死活都不管的人,也配当律师?我找你你推说不在,咋有空给焦歪子当律师?你收了他多少钱?你说!你这个曹该死。她把格斯说成了该死。
   曹格斯开始被棉桃的突然发飚弄的有点懵,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反应过來后才说;你别无中生有血口喷人,侮辱我的人格!
   二人你一句他一声,女高音男中音吵了起来。
   棉桃的声音越来越高,在休息室吵的不可开交!曹格斯没想到开庭前会遇到这样的事?跟一个女人吵吧,一时也分不出谁对谁错。不辫几句吧,又怕人说他真有啥见不得人的尾巴被人家抓住了,又不想失他作为律师的身份,在气势上就输给了棉桃3分。棉桃是越吵声越高,她恨不得让全法院人都听见,都围过來看。
   焦歪脖子站起来为曹格斯解围,吵什么吵!有理咱到法庭上说去。
   棉桃立马反击,有你的啥事?跑一边歪着想歪点子去吧!你这个搅屎棍子。镇上的人私下都叫焦子昆是搅屎棍子。
    一时围观的人不少,认识棉桃者无,认得曹格斯者可不少,但都不知起因只是观看。曹格斯气得一时胸闷气短,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掉了身价。一时又无法分辩谁对谁错,急得前胸后背头上直渗汗。两个法警过來才制止住这场吵闹。
    一下法官过來喊了声;现在开庭,都去法庭!
    棉桃和表姐起身向外走,临出门棉桃扭头朝曹格斯呸,呸,呸喷了3口唾沫星子,又骂了句;早该死,咋不死呀!
   曹格斯被气得在沙发上想站起身反击,可起了3次没站起來,只你,你,你了几声没说出來话。   
   棉桃走进法庭直接坐在被告席上。
   半个小时过去,乃不见焦歪脖子和曹格斯进來。走廊里传來一片吵杂声,窗外飘进120急救车呜哇呜哇喇叭声。法警跑过一看,回來说;曹律师送医院抢救去了。
   众皆一愣,沉默后庭长宣布;休庭。择日再开庭!

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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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木青 + 80 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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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2020-2-10 13:18 | 只看该作者
谢版主
地板
发表于 2020-2-8 20:48 | 只看该作者
静电老兄的小说生活气息很浓,语言朴实,条理清晰,故事跌宕,耐读。
板凳
发表于 2020-2-8 20:45 | 只看该作者
“镇离她家有5华里路程,跑子几趟租下个店铺”应该是跑了几趟吧
沙发
发表于 2020-2-8 20:44 | 只看该作者
焦小闯也算是自作自受了,被抓伤了眼球也是人家娘俩正当防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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