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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夕阳,家园前元老级人物,诗歌版曾经领军一年半。她的诗歌比我写的好,但不见得很好。但她的气场好,有那么一些神经兮兮的人愿意跟他跑。比如小臭猪,比如那谁谁谁,那谁谁谁等。
说起来这个人比较复杂,属于那种懒散倦怠的风格,因此,在季节性的选择上更倾向于冬天。冬天有着太多的理由可以让她懒床,让她不用出门,让她守着闺房煎熬。
几年前曾经预言她是典型的小资类型,革命只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如今看来我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我曾尝试解剖她的灵魂,想知道她的血是冷是热,后来觉得没劲,有时间还不如带着我的花卷游车呢。她从来没有死去,因为我在她的朗诵中捕捉到一缕激荡的豪迈;她从来没有活过,因为,她的血液始终流淌在冰层之下。她,不死不活的跟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本来不想写她,因为太了解,反倒失去了兴趣。但是,自从烹没猪血大战开始,她却一反常态的跳跃起来,大有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之势。反常即是有鬼,果不其然,在她到处流散的只言片语中,我窥探出某些夹枪带棒指桑刺槐的影子,剑锋直指——嗯哼!
我好羡慕你,冬日的暖阳里,宅在家里的落地窗前,一杯咖啡,一张旧上海的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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