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安生 于 2013-7-8 23:26 编辑
六 十年后,和尚浑身风尘一脸灰尘的重新回到了得瑟镇。这时候和尚早已经没有了年少时候的轻狂与霸气,没有了中年时代的意气风华与稳重。更奇怪的是和尚竟穿了一件灰色的僧袍,并在得瑟镇西郊的一个凸起的土堆上建立起了一个叫忘忧的园子。
你到如何,原来和尚追寻高雨寒及米凉九年未果,不禁意兴阑珊,觉得人生百无聊赖,恰在此时,和尚来到了最南之南,一个叫忘忧谷的地方,一下子被忘忧谷里的美景所吸引。遂信步而走,每日流连于忘忧谷的美景之中。
这一日,和尚忽然听到山谷之内诵经声袅袅,声音彷如天籁。一下子,和尚觉得尘缘殆尽,仿佛自身置入一篇虚无的空寂当中。
循着声音,和尚来到了一座叫栏栅寺的寺院。一下子仿若顿悟,遂在此带发修行一载,法号一僧。然后飘然离去。
一僧每日在忘忧园讲法,渐渐地听和尚讲法的人越来越多,和尚的名气越来越大。就这样时间晃晃数载,中国的大地上又迎来了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文化大革命。和尚以曾经为国名党军官及这句:我是共产党我怕谁的而被捕入狱十载。
风风烈烈据说主要针对文人的战争结束,至于这场战争死了多多文人,中间连带着又死了多少农民工人及政客不得而知。拿这场战争与三千年前秦始皇所发起的那一场相比架势如何,孰强孰弱也不得而知。因为时间相差太远,无从比较。但有一点就是两位发起人都足够得瑟,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让自己胜利的果实不被别人窃取。
刚吃过饭,撑的,话说多了。言归正传。十年后的一个早晨,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和尚蹒跚着腿走出了呆了十年大牢的大门。一时间人来人往,来去匆匆,大街上一片朝朝向上的蓬勃气象。
面对着久违的蓝天与白云,面对着许久没有呼吸过的自由空气,和尚对着天空微微一笑。然后踏步向得瑟镇西郊的忘忧园走去。
和尚剃了度,法号红尘。从此穿着一件破烂的僧袍,嬉笑怒骂与红尘之间。
偶一日,和尚端坐忘忧园,给自己的徒子徒孙们开堂讲法。大谈特谈拽文之哲学及存在的意义。忽听街上传来一声声很是熟悉的叫卖声:卖报啦,卖报啦,米高早报,独家爆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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