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大约康熙年间以后,那时我只有十岁。
邻居家有个老爷爷,在当时我的眼里是个通古博今有大学问的人,我对他的崇拜就如同现在崇拜老树一样。
他经常给我们几个邻家孩子讲故事,三锅、水壶、吸油等经他嘴里说出来好比天方夜谭一样引人入胜。为了听老爷爷的故事,我们几个孩子没少为他家出苦力。东北初冬都要储存大白菜,我们经常帮他晾晒大白菜;那时候烧炉子需要把煤面打成坯子,我们几个经常弄的灰头土脸像个小矿工。还有好多差事,为了他的故事,我们都心甘情愿的义不容辞。
一次,当我们完成老爷爷布置的任务后,坐下来支楞着耳朵准备听老爷爷说古道今,这时,老爷爷的老伴老奶奶回来了。她好像在外面和谁闹了不愉快,脸色暗青,怒气缭绕,看到一帮孩子杂乱栖息在家,顿时大发雌威,一通乱吼将我们赶出家门。
经过一番密谋之后,我们悄悄来到老爷爷家厨房后面,从窗户跳进去,翻出一个大窝瓜,用小刀抠一个洞,每人往里撒尿一注,然后原样封上以利于发酵。
晚上做饭时,老奶奶嗅到一股不可思议的味道,她用老鹰一样犀利的眼睛四处搜寻,当真相大白的一瞬间,老奶奶目瞪口呆的丰富表情让趴在窗外的我们手舞足蹈的跳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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