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测试完毕,大伙不约而同的轻舒一口气,晚上可以自由活动啦,乌拉!
次日早上,军测局餐厅靠窗的一张四人台,三个人懒散地坐在那里,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长发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这都要到七点半了,鬼钓儿这家伙怎么还没来?”话音刚落,就见从门外进来一位扎小辫的,转头略一打量,便径直向靠窗的四人台走过来。
临近四人台时,拱手施礼道:“抱歉!睡过头了,让几位兄弟久等了。”三人见其一双黑眼圈,不禁哈哈大笑。 长发调侃道:“太阳晒屁股才起来,怎么还晒成熊猫眼啦!”
“是不是熬夜加班听苍老师网课来着?”板寸冲几人眨眨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光头沉稳的说道“别瞎说,鬼钓儿不是那种人,他见了鱼比见到媳妇都亲,你说他偷偷去人家鱼塘钓鱼我信,说他上苍老师的网课,打死你我也不相信。”
小辫微笑首肯,“知我者,损红儿啊!”
“到底咋回事?快说。”长发是个急脾气,忍不住催促道。
“心理测试结果不是昨天出来了嘛,我是相对忠诚者,所以局长直接委派我对所有的疑似卧底者进行实时监控。”小辫环顾下四周后,方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长发听后,一脸羡慕的问道:“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趁机偷看女声洗澡更衣?”
“看你个头。”小辫一脸嫌弃的啐道,“女生由女的来监控,我只负责那些大老爷们儿,嗯,也包括你们仨。”
“说的跟真的一样,谁信啊。”长发撇撇嘴。
“不相信?那我就说叨说叨。”小辫一脸认真的样子,“先说损红儿,睡觉不老实,磨牙放屁说梦话。”
“我靠,你这是侵犯隐私。”光头惊得目瞪口呆。
“哈,损红儿,我说嫂子咋年轻轻的就患了失眠的毛病啊,原来都是你这磨牙放屁说梦话给闹地呀。”长发在一边摇头晃脑嘟囔着。
“傻雪儿你也别在那儿幸灾乐祸,下面就该到你了。”小辫冷笑道,“刚才有人说我熬夜听苍老师的网课,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哈哈,原来听苍老师网课的是傻雪儿你呀,常言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怎么没招呼哥几个一起开眼?吃独食,不地道啊!”板寸讥讽道。
“那个,手误手误,一不留神就点到了那个网址,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哪能拉你们下水犯错误呀,是不是?”长发讪笑道,接着话题一转,矛头指向板寸,“该他了,鬼钓儿说说坏水儿吧。”
“原本坏水儿带耳麦视频无可厚非,但他说的一句话,使得他的疑似卧底者概率大幅度增高。”小辫严肃地说道,“咱四个是发小,算是知根知底的人,所以,我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想听听坏水儿作何解释,然后再决定上报结果。”
“我说过啥话?”板寸弱弱地问道。
“辕军很乱。”
见众人不解,小辫解释道:“辕军是叟军对我们的称呼,正如我们叫他们为叟军一样。”
“辕军很乱?”长发陷入沉思,忽而一拍额头,“我知道啦,我们军测系统正在肃靖戡乱,辕军很乱极有可能是指目前军测的这种状态。”
“辕你妹啊!”板寸一脸毛线,悲痛欲绝道:“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苍天呀,大地呀,我怎么有这么一位猪一样的队友呀!”
“那你作何解释?我找苍老师是人民内部矛盾,辕军很乱可就是敌我矛盾啦。”潇洒地一甩头,长发装逼道。
“都严肃点。”光头说完话,看着板寸道:“你详细说说昨晚视频的过程,一丁点细节都不能漏掉。”
“好吧。”板寸见状,也不敢吐槽了,略一沉思,“昨晚不是自由行动嘛,我揣摩着从俄乌战争中学点经验,好在下来对叟军的战斗中做出点成绩来建功立业,于是便连夜上网浏览有关俄乌战争的有关报道。”
见三人脸上露出理解的表情,便接着说道:“我怕影响同寝室的队友休息,便戴上耳麦进行收听。报道上说普大帝出动了图-160战略轰炸机,对在乌克兰的雇佣兵基地进行了轰炸,白天鹅扇动了一次翅膀,便使得支援乌克兰的外国雇佣军死伤掺重,连大漂亮都不敢承认有美籍雇佣兵,其他小国就更不敢承认啦,导致了这些雇佣兵无家可归,人心惶惶。于是,我便由衷地感叹了一句,援军很乱。”
“卧槽,卧槽!原来此辕非彼援呀。”长发边说边举手狠狠往下一拍。
旁边小辫“嗷”一声蹦了起来,“你拍自己的腿呀,拍我的干嘛,还使这么大劲?”
“骚瑞,骚瑞,一激动忘记旁边坐的不是妹子了。”长发一着急,嘴上就没把门的了,连撩妹经都给秃噜出来啦。
小辫站稳身子,就势端起手边的饮料,朝板寸举杯示意,“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眼见也未必是实呀。抱歉了,坏水儿,还好我多问了一句,不然定会使你蒙冤啊。”
“细节决定成败。”光头说着也举杯站起身来,“来,让我们以饮料代酒,祝我们在后面的闯关中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干杯!”四只杯子在空中碰在一起,一声清脆悦耳的“当”声,在军测餐厅里回响,久久不散。
2022.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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