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得不说,有些人必须要提,那就是书洛。不管她来不来写不写,我都要说,说了不遗憾,说了一泄私愤。
原以为我的文字够得上江湖,未曾想,新年刚过来个书洛,巧嘴勤舌,嬉笑怒骂,里呼外应,上下牵扯,足足的弄出一番风景。我心里暗暗爆了一句粗口:靠!这不是抢人饭碗么?
先说说她的头像,背朝红尘,一袭翠衫,发髻高盘,两手抚须,且不说脖颈如何如何像长颈鹿那般招摇,也不说那些温柔款款的暧昧词儿,就说这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劲儿,就足以令人瞎想纷飞。纵然正面是沟壑纵横苦大仇深,我也宁死不信,我宁愿她是国色天香百媚千娇。
一说话就没正形,这是从小学到大学老师们对我口径最一致的评价,书归正传,还是说说书洛的文字。
如果说我的文字是山脉,是江河,是天地。那么,她的文字就是林间小溪,桃园花瓣,餐桌上的芥末汁。如果我的文字是刀枪剑戟,是江山社稷,是血染的丰采。那么,她的文字就是琴棋书画,是小家碧玉,是风情万种的酸辣粉。我们要是搅合一起,就会把一个大好河山弄的那个叫惨不忍睹分外妖异。
比如她那篇《关于我爱你》的文章,那娴熟的文字,那嬉皮的文风,那犀利的笔触,那灵动的思想,把中国封建制度下男权思想,以及在男权之下女人们的纠结,刻画的淋漓尽致。这么说老钓叟江城雪估计听不懂,没文化就是痛苦。那就说直白点,就是把男人对女人的那点心思,女人对男人的那点意思,描述的入木三分如临其境。
封建制度下,由于男女在社会上的角色不同,造就了一种畸形的男女关系。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因为皇帝老儿三宫六院粉黛几千,上梁不正下梁自然歪。所以,作为现代中国男人,内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羡慕我们的先辈,我们为何不生在那个年代。起码我是这么想的,水木也是这么想,只不过他不敢说而已。
文章描绘的场景栩栩如生,细细推想也却是这么回事儿。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好多还是以公出啊开会什么的为借口。女人不是不明白,也明白也憋屈,可又恨不得恼不得,三寸金莲活生生的把地板都跺穿了,嘴里冒出最狠的话也只是句:你个没良心的!
这样的情形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心思每个女人都懂,但通过文字灵活灵现的写出来,并且写的如此生动,如此细腻,如此心有灵犀,就非书洛莫属了。
素有文坛老怪的眉淡秋山女士对文章的点评恰到好处:“这文字半文半白,半娇半嗔,半温半火,好像一对粉拳在你的肩上捶的那叫一个妥帖。”
我历来主张文字是武器,是改造社会,改变生活的武器。通过文字表述我们的思想理念和建议主张,潜移默化的影响更多人。古今中外所有的历史变革,都是从人们日常的一言一行开始,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爆发。只不过,书写之人有的是有意识,有的是无意识。
我的文字通常是有意识的,是主动型的文字代表。书洛应该是无意识的,是被动型的文字代表。她不过是身在女性其中,想多为女性说几句公道话这么简单。假如她要是有意识的,那就是女权主义,那就有点太可怕了。女权主义通常是须发皆张,口诛笔伐,血淋淋的控诉或呐喊。
书洛是柔媚之人,婉约的情致让她总是那么不温不火暗藏锋机。她洞穿了男人那点猫腻儿,她掌握了男人安内却不攘外的小心思,但她并没有劈头盖脸一顿猛搂,而是一簇一笑间把男人摔在了砧板上,一小刀一小刀的刮,一小片一小片的切,边刮边切间顺手把流出的血擦去。最后,一副男人的骨架横陈,狼心狗肺全部袒露出来,但场面绝不恐怖,甚至有点像女人的梳妆台,纹眉的镊子,刮脸的小刀,扑粉的小饼。
任何杀人都是一种肢解,我用的是长矛利剑,而书洛用的却是白绫长绢。我是直刺横削猛砍,而书洛却是不紧不慢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勒,直到窒息。谈不上谁更残忍,也谈不上谁更高明,职业杀人只有性别差异,没有境界高低。
当然,我的杀人带有一定的攻击性和侵略性,而书洛杀人通常是一种被压迫下的自卫,代表着几千年来苦大仇深的妇女们的反抗。所以,从法理和道德层面看,她更能赢的人们的同情。
文字确实是武器,在封建夫权思想没有彻底消除的今天,躺在书洛文字里的男人们,既感受温柔如水的芒刺,又感受痛彻心扉的歉疚。虽然书洛不会说:“你别滚回来了!”但她内心的那份煎熬你真的不懂?
见字如面,文字如人,通过文字,我能确定,书洛当姑娘是良人,当媳妇是贤妻。无论什么样的凶猛如雄狮一样的男人,在她一句:“没心肝的!”的嗔怒下,都会融化,融化成温顺的羔羊。这便是文字的魅力,这便是心思的魅力,这便是软刀子杀人的魅力,这便是改变的开始。
书洛的文字跟我的文字大同小异如出一辙,我们都是江湖文字。江湖文字不同于泛泛的风花雪月,除了赏玩之外,它还有着具体的社会效能。
书洛,让我们携手吧,一起向男权开战!
附:关于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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