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来的很安详,热着热着就凉了。
秋天,总是让人们想起收获,尤其是吃货们,一想到牛肥马壮稻谷芳香,就会油然升起一股酣畅淋漓的吞噬感。在漠北草原,在蓝天白云下,小狐领着一帮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后生们,支起了炉灶,烤熟了羊腿,还有马奶子酒,闷倒驴。小北很靓,又是最小,初出江湖,不谙世事,被几个不怀好意的大哥哥们灌醉了。磐石、林耳、烟雨,他们都在活动着心眼,看着小北用街舞的旋律跳起了草原舞。
一场秋雨一场凉,随着云层变得越来越薄,齐鲁大地上衰草连连遍地生烟,水木带着一队彪悍的马队从沂蒙山赶往济南府。水木抬头望望日头,回身喊道:“伙计们,加把油,天黑赶到济南府宿营!”睡莲没头没脑的抢了他一句:“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人能挺这马也挺不住,你这不是涂炭生灵吗?”水木难为情的咧咧嘴,挥了一下鞭子跑到最前面。胭脂雪看看二人,嘿嘿一笑嘀咕道:“草原不在济南府。”枕函香在后面压阵,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行进的行列里有人悄悄骂道:“莫名其妙!”
枫叶红了,漫山遍野的嫣红中,古长城显得不那么巍峨雄壮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欧阳对着大山发起了感概:“秦大叔花那么钱修长城愚蠢至极,早就应该发展民族工业,尤其是军事工业,哪段长城能拦得住导弹?”旁边卖茶蛋的梦晗大姐扑通一下跪倒,她崇拜的望着欧阳虔诚的说:“你就是龙的真人!”
一场土倔之争没来由的在这个秋天打响,仿佛发酵了一个夏季的炙热在秋天迸发。打吧,其实长城也好,枫叶也罢,无非都是道具,是草原和齐鲁大地上任意摆放的道具。已经没了楚河汉界,胭脂雪被怀疑变节,枕函香有贪墨的倾向,那个换了小顽童头像的和尚要战场反水。土帅装傻装嫩的说着疙瘩话,倔帅沉默寡言,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草原队开始狂欢,仿佛已经提前报捷,他们醉生梦死。是因为年轻,还是因为不知江湖险恶?就在他们身侧,倔队很低调,低调的令人窒息。会有阴谋吗?
秋天来了,吃货们想到了肥肥的羊。而我,则想到了萧疏、忧伤、别离。我是文人,我用文人的眼光看待长城和枫叶,我用诗意的浪漫看待土倔之争。土倔之争,一头草原狼跟一座阴森森的古墓。
是草原狼掘掉古墓,还是古墓吞噬草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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