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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小女魔生日快乐!
她踢踢踏踏的走来,骑着小毛驴,背着六弦琴,顶着草原的太阳,一路高歌伴随一路嬉戏。
绝没有小女子的矜持,更没有大女人的矫情,有的只是一脸无辜的坏笑,最坏的那种笑。抿了一口闷倒驴,吟了几首唐风宋雨,琴声催动坐骑洒下一地快乐的音符。
她胸中鼓荡着男人也没有的义薄云天,恨不得变作烈烈伟丈夫叱咤风云。血液在砰砰作响,喷涌出成吉思汗的啸傲。那双虽说不上脉脉含情,但绝对是烈焰蒸腾的美目中,流淌出急迫的渴望:何日弯弓射大雕?一展巾帼儿女冲云霄!
她哭过,当那个风沙蔽日的黄昏,一盆手把肉囫囵下肚后,干瘪的腰袋再也翻不出一分草币。泪下如雨滂沱霹雳,淹了大漠最后一家杏花春的幌子,巧妙抹去了任何破坏淑女形象的所有痕迹。
她笑过,在新龙门客栈鼎沸的赌桌上,一头驴的本金赌回一头藏青色的草原狼,她笑的花枝乱颤地动山摇,让那间本就年久失修的赌坊成功完成了与大地的融合。从此后,那头狼就成了她最忠实的仆人。
她也沉思过,那是在纵情醉后对生命意义的深刻反省,那么些人爱我宠我,我当义无反顾继续行侠仗义,或者最好是仗义疏财。虽然我几乎没有什么积蓄,但必须有这种觉悟和境界。
经过一些颠沛流离痛定思痛后,她终于扬起了鞭子,赶着一群白的像云朵似的羊群出发了。从那个天苍莽地苍莽的大草原转场来到忘忧草这个充满生机的新草场。骑着小毛驴,弹着六弦琴,带着闷倒驴,还有那头在她面前从没流露过一丝一毫权利主张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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