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想说,但不说心里憋屈。
水木哥,你一篇回忆的文章,把我们过去说的那么美好,那么动人,那么莺声燕语,那么天花乱坠。当所有人都被你的童话故事感动之时,我却暗自垂泪。
在我看来,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不过是为你自己涂脂抹粉的障眼法罢了。你企图用一些虚无缥缈的彩色梦幻,来欺骗我,欺骗世人,也欺骗你自己。难道,你欺骗的还不够久吗?
自打接触以来,我梦想着用感情的纽带,来挽救你颓废的良知,现在看来我错了,我太天真了。梦就是梦,梦早晚会破灭。你满纸油腔滑调,通篇顾左而言它,没一句实实在在的话,这让所有曾经的梦,瞬间就灰飞湮灭。
你巧舌如簧的给我杜撰了一个‘妖’的身份,让我成了世人眼中一个轻浮女子,借以显示你自己是多么的大度慈悲,多么的宽容博爱。这拙劣的表演,让我再一次看透了你寡情薄意的虚伪。
我不是妖,我是你昔日的恋人。你曾经说过,你是那么的喜欢我。你说哪怕村东头碧龙潭的水干了,你对我的爱也会永远泛滥。这才几年,你苍白的语言就像村东头那棵干巴巴的老槐树一样,在冬日的寒风中伫立。
还记得那年三月吗,就是你离乡进城的那一年。桃花开了,把帽儿山都染红了。我们手拉手穿行在漫漫桃林中,跳啊,跑啊,笑啊,仿佛整个天地只剩下你我。
渴了,我们就喝山泉水。饿了,我们就吃煎饼卷大葱。累了,我们就坐在青草地上。记得那天我们玩疯了,忘记了太阳落山。夜风习习,我有点瑟瑟,你借机把我拥进怀里。那一晚,我们的血沸腾了好久……
水木哥,原谅我的抱怨,你进城的第二年,我生下了小水木,我给他起名叫水牛。如今,水牛已经十七了,在县里上高中。小水牛很壮实,活脱脱的又一个你。
水木哥,你是知道我的性格,本打算此生与你老死不相往来,把一切留在心底。可是,小水牛总是要找爸爸。小时候他哭着找爸爸,我说你爸爸死了,那时我有恨!大一点他找爸爸,我说你爸爸为国捐躯了,那时我有怨!如今他找爸爸,我说你爸爸在遥远的地方保佑我们,此时,我已经无怨无恨了。
水木哥,养不教父之过,生之弃父之罪!十七年的时间,我含辛茹苦养育小水牛,这里的苦辣酸甜你知道么?你凭白捡了一个大儿子,你付出了什么?
听说这个忘忧草家园是在一个僧人领导下,是一个法度国家,人人貌美如花,个个心地善良。我想让他们评评理,让他们为我做主。
水木哥莫怪,我不想当秦香莲,我更怕你是陈世美!
该来的总会来,出来混早晚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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