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眉淡秋山 于 2019-10-24 14:01 编辑
重要的日子,小曼没有来,不是她不来,而是新要来。后来,有一个问题一直盘桓在我的脑海:小曼你幸福吗?
九零年代的空气有青草破发的清新,多巴胺是放任自由的,我和小曼都在胶着着。天高云淡之际,我把新介绍给了小曼。封闭使我们无法想象情感的诉求,有些事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你是无法看到本质的。一种巨大的喜悦被无知和青春点燃了,虚荣是一只被忽略的猫,安之若素的踱步。一个苹果,一件服饰,一句情话,唯独回避内心深切的共鸣。
新和家人认为新是有傲慢资本的,所以新对小曼存了一丝轻慢。但小曼永远是那个做得最完美的人,无论家庭无论事业。与此同时,我在"被分崩离析"的俗世中肤浅的憧憬未来。有一天,小曼突然跟我说:“二十年,我对得起新家了。”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心也可以做到磅礴而深不可测。
岁月呼啸而过,小曼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言语的机锋如同扫落叶般无情与坚定,并痛心疾首直至药石无医的睥睨我无可救药的心灵。
小曼以为生活是纯粹的,以她的思想哲学做事原则,一切都会如是而来。事实上,这种坚定的、矢志不渝的精神上的决心是无法界定理想与现实的冲突的。小曼的苦楚从不说与任何人,但分明感受不到温暖。
你幸福吗?我问不出口也没有资格。
世间有些事永远回不到过去了,你想轻描淡画的过往成了别人心中深刻的哲学,你以为的对等和独立,从来不是气质,该是清冷魄人的不近人情。
我该如何拿捏分寸,如何说出没有立场的关切与亲昵呢?这一切在小曼看来似乎没那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