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一僧,不知是那座庙宇里修行的和尚。单从他吃喝嫖赌荤腥不忌,有人说是与花和尚鲁智深师出同门,是在五台山敲木鱼撞钟,又有人说,五台山可是和尚僧人清修的宝刹圣地,当年鲁智深就是不守清规戒律被赶往了,但鲁智深也没待长,后来去了野猪林。。打住,打住,咱与鲁智深叫啥劲?搞得和尚好像是鲁智深徒子徒孙似的!二锅头老白干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言归正传,再说和尚。虽不知和尚在哪座庙修行,却被网络水军爆出,他血统高不可及,竟然是大辕开国皇帝洪宇!甭以为这是石破天惊的爆料,其实在家园红尘一僧是洪宇帝早已是妇孺皆知,天下皆知。也甭以为皇帝上位靠的是品行,事实上靠的是品种。
且说,这洪宇皇帝,品种极佳,过于优秀,一个人用不完,就传一些给花卷和流年一梦。这花卷生的乖巧伶俐,特别是天然金灿灿的毛发,闪亮夺目。又特别崇尚行为艺术,每天一丝不挂,亦步亦趋,跑前跑后跟从鸿宇左右,甚得皇帝欢心。花卷很会察言观色。见皇帝食欲不振了,就脆生脆气地说:“皇阿玛,太阳岛上烧烤红火,儿臣陪你去撸串吧?”又见皇帝闷闷不乐,就撺掇流年一梦挤着媚眼说:“宫外传信来说,骆马湖边上的翠翠娘娘想你想得都得相思病啦。。”每每听了花卷如此这般的蛊惑,皇帝立即蒙圈,也不顾皇帝威仪,跟了花卷,撒丫子就跑出草宫。。。
这和尚洪宇帝还有一癖好。不是笔墨丹青,不是弓马射箭,也不是观光游历,而是爱不释手抱一“草坛子”,吃喝拉撒睡都抱着,轻易不离手。
某日,他的老友江城雪走了大半年,大老远从任职的河南跑到东北来看望他。一开始,兄弟哥们把酒言谈,甚欢。后来言及“草坛子”。老友关切地劝他,“皇帝老哥你年事已高,总抱个“草坛子”,手脚也累得慌,何不放下,交给花卷打理?”这话可触到了洪宇帝的逆鳞。只见他怪眼一翻,勃然大怒,大吼道:“这草坛子是朕提着脑袋,拼死拼活,流血流汗圈来的,(“房子是我买的”小品《新房》台词)是朕的命根子,谁也别想动它一根草!姓江的,你竟然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朕捏死你。。。。”见洪宇帝血红了眼,一手抱“草坛子”,另一只手快如闪电来到面门前,江城雪大骇,一溜烟逃了出去,也不敢回河南,一口气逃到了海南岛。。。这是后话。
再说,和尚洪宇帝的徒弟小北鼻,在门外看到江城雪突然夺门而逃,又听和尚在里面暴跳如雷,未及通报,就赶紧进门去劝谏。还没等小北张口,怒极的洪宇帝就咆哮:“草坛子是朕圈的!(“房子是我买的”小品《新房》台词)谁敢多言,立即斩首!”小北鼻一听,楞在阶下,不知如何进退。
早已经候在一旁的大弟子香帅,见此情景,给小北鼻使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退出大殿。香帅悄声地对小北鼻说:“皇帝师傅这毕生,就最爱这个“草坛子”,像个麦田里的稻草人一样,日夜守着。。。让他放下,可不就要了他的命吗?”
小北鼻附议点头说:“是啊,和尚师傅把草坛子看得比命还金贵。人都说守财奴赫留金视财如命,咱师傅不仅仅是“视财如命”,还“视才如命”。只要有人路过他的草坛,哪怕就是多看了一眼“草坛子”,他都屈尊身价,想方设法把“人才”留住。唉!这东北“傻老帽”没治了。。。”
随后走来的老大臣水清木青闻言,也摇摇头,低声说:“谁说不是!咱这老大一触及到他的‘草坛子’,就四海八荒,六亲不认!比如说那铿将军,被他派去的流年一梦整的三魂六魄丢了大半,差点没了命。还有我这老胳膊老腿,被他捏的,一到下雨阴天就关节疼。。。”
正当俩徒弟和水姥爷聊得起兴,忽听得大殿中又传来稀里哗啦桌椅倒塌的声音,伴随而出的是鸿宇帝歇斯底里的长啸:“这‘草坛子’是朕圈的,朕向苍天再借五百年,也要守着这‘草坛子’。。。。”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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