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这妞天香国色,啧啧啧。。。一会儿俺按计划去会合二爷,待独泊与悲天同等人拼了个两败俱伤之后,您就把她给弄醒了,然后俺跟二爷去杀独泊。您呢,就佯装着去助独泊,顺势结果了悲天同,以除后患。这妞呢,必定会对六爷您心存感激,我看您不如就此把她强收了偏房。生米既然成了熟饭,她也就没有选择的从了六爷,如此,也便于我们此后掌控骆军旧部,您看怎么样?”
“嘿嘿,唐开,我到处溜达虽然杀人如麻,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再者骆将军曾经对我也不错,我怎能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呵呵,六爷啊,欲成大事,当不择手段!更何况是这样的绝色美人。”
“休要再提偏房之事,你也甭想打她歪主意,否则,莫怪我翻脸不认兄弟情分。”
“嗯?唐开?那山下的唐开又是谁来?这究竟怎么回事?”听雨轩中,素时瑾年凝神静气,内息流转,将两个黑影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也听了个晕头转向。不过,当她听到到处溜达的回答之时,不禁暗中给到处溜达竖了个大拇指,对他一下子平添了几分好感,也感觉有些对路了,这才像是父亲的旧部人物。人世间就是这样,本性决定了一切的所有,有些事,有些人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而因果报应循环,周而复始,终究会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好好好,既然六爷对美人不感兴趣,那就算是老朽多嘴了!”说完,唐开眼珠子转了几转,悻悻然走了开去。
素时瑾年与独泊、水清木清和自称是唐开的红尘一僧在山下破庙中遭受“影鞭”到处溜达袭击,这“影鞭”神出鬼没,如影随形,水清木清与红尘一僧的兵器也就在呼吸之间同时被到处溜达击落。而另一鞭更是无声无息,如毒蛇一般,鞭头只往上一抬、一缩、一伸,没有任何方向,素时瑾年顿觉空中气流异常,杀气,已经隐隐然笼罩了全身。
“鬼阴山是出了名的不祥之地,山上盘踞了几十个邪魔歪道,个个身怀异能,狠毒无比,杀人如芥。。。父亲的旧部怎会是这类人物?即便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不必如此啊!这样的人物,又怎么能肃清朝庭,光复河山?这其中必有缘由,来之前就曾与泊哥商议,得想法子先弄清了才行。今天还没上山,就来了个开膛手唐开,不知是何居心。现在又来了个排名第六的“影鞭”到处溜达,凶诡狠异,居然连自己人唐开也打,真是让人云里雾里,找不到东南西北。。。我何不就此佯装受伤,借机探个究竟。”素时瑾年心念电光火石一般,暗运神功,护住了心脉与周身诸穴,不避不闪,也不还击,竟然欲以娇弱之躯硬受那“影鞭”开碑碎石之力。
独泊深知素时瑾年功力,两人心念相通,见她不躲闪不还击,已然懂得。只把那夺情剑斜斜往左一划,剑力破空,径往攻向水清木清的影鞭而去,再向上一挑、一沉,化出一朵剑花,牢牢地裹住了“影鞭”梢头,一发力,“咔吃”一声轻响,鞭头已然斩下。如此这般,只听得“咔吃”之声不断,到处溜达的右手长鞭已然尽数斩断,直至鞭柄,溜达大惊,无奈中只有弃鞭。而攻向独泊与素时瑾年的左手长鞭,挟着大力到了独泊身前竟然虚空,无处着力。这鞭头一闪,几乎同一时间也到了素时瑾年身前,鞭力忽然削减不少,只听得素时瑾年“嗯”、“哼”两声轻呼,已然中招受伤。此时到处溜达右手长鞭已废,只见他左手一抖,鞭形一变,力量暴增,径向独泊卷去,墙皮漱漱落下。窗外雷呜电闪,狂风呼啸,暴雨欲来。窗内独泊长身而立,双目似电,白衣长发被劲风卷起。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挥,身形兀自未动,但寒光已连连闪动,又听得“咔吃”之声不断,夺情之剑已然斩至鞭柄。到处溜达被迫现身,冷汗涔涔。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闪过,掳了受伤的素时瑾年,身形暴长,往那破庙窗前一跳,“咔嚓”一声,冲破了窗棂,滚将出去。到处溜达借机双脚一顿,往空中翻了几翻,落在窗前,随后亦往那窗中一闪,与那黑影一起,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