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解释一下这首诗的意图。之所以這麼說是因为我写的时候也是混沌的,所以说試著解讀。
我一向认为诗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这首诗可以算是一首纪梦诗,首联有铺垫,尾联点题。
中间两聯试图用一种超现实的幻想的汁液来描画梦的歷程。相对而言,颔联是实写,而颈联为虚写。整体上这四句都是一种感觉的汁液的浸润下的一种意识的流动。
举个例子:染霜银月滋团扇,是染了霜的月亮像橘子一样,捏下就能出水,那流下的汁液滴落在团扇上,浸润着它。
這一首詩寫的其實是一種心理現實,而非物質世界的現實。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里所說的是夢和白日的一種共生的關係,然而我認為夢是和白天世界相對應的一個平行的空間。即想象世界和現實世界是並置的關係,想象世界本身就是自足的。而大多數人認為想象和現實是蛋和母雞的關係。沒有雞,哪來的蛋喲,所以文學來源於生活就成了一種牢靠而又體面的說辭。
我認為詩不能等同於人生,當一個詩人完全混淆了現實世界和虛構世界的邊界的時候,他恰恰達到了其他人所不能達到的詩的至高境界。屈原完全如此,梵高生命的最後幾年如此,李白有時候如此,李商隱無題詩里如此,李賀完全如此。此詩就是為此做出的一點小小的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