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到了冬天,盼着来一场雪,可惜的是,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盼到一场大雪。
我是什么时候没看到冬天下雪了的呢?好像有好几年了吧。
记得小时候,我那时候刚来河南。从很远的云南来到这个中原地带,到了年底,就看到了我人生以来的一场大雪。
以前小时候在云南,只有在小学的书本上雪的描述。我也只能根基自己对雪景的想象。小时候的一个冬天,我去上学,走在路上,猛地看到了路两旁的草坪,青青的小草上沾着白色的东西。用手摸去,发现有凉意。我还觉得是天上下的雪,老师告诉我们,那是霜,而不是雪。
多年以来,天气温度变暖,到了冬天,在我们这个地方也是难得看到雪了。
我印象中,房檐下吊着的冰凌尖尖的像一把剑。这种印象,翻过去,发现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这是不是一种物哀?
说到了雪,倒是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日本小说家川端康成写的《雪国》。我看川端康成的小说有多久了?好像过了几个世纪,在我记忆里,书中描写的雪景已经很模糊。似乎还记得,一个叫叶子的女孩站在火车站,望着火车玻璃,看到了玻璃里倒影的雪。
我没有探究过日本文学,但我知道物哀应该是从他们文学中来的吧。
有那么一次,我一个爱好文学的朋友对我说过,物哀,应该分三类吧,其一是人,其二是世俗,其三是自然。至于它们的源头在哪,我是不会去关心的。
我告诉我的这位朋友,说我觉得我们诗中的意象倒是比他们的物哀表达的好得多了。最起码也不会是那么凄凄楚楚吧。
我想,我还是用“意象笔记”来做为我的题目吧。
之所以如此,是我想起了,我在看鲁迅杂文时的一句话。因为我想找到原文,翻了翻鲁迅的杂文集。果然,在一篇题为《新的蔷薇》中找到了。
鲁迅写到,---听说赵子昂的画马,却又是镜中照出来的自己的形相哩。
看到此,我又大笑了一次。想必,这个赵子昂脸一定很长?或许就像苏小妹那样,去年一滴相思泪,今年方流到嘴边。???老赵的脸肯定不会是如此。非马非驴说不定了。以此为证,我觉得还是用我们的意象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