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年华,是这条街上唯一的一家酒吧,我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慢慢地喝着啤酒,默默地想着心事。两瓶见底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些微醉意。
音响里,张学友轻轻的唱着《情网》:我越陷越深越迷惘,路越走越远越漫长,如何我才能捉住你眼光。我轻轻的随着音乐打着拍子,眼神有些恍惚。心里,一个影子摇晃着,挥之不去。
一个唇上涂着鲜红口红的女孩坐到我的对面,脸上带着暧昧的微笑。酒精的刺激让我摆脱了世俗的种种羁绊,我招招手,示意女孩坐到我旁边陪我喝酒。
有时候,年龄并不是考量成熟的标准。身边这个女孩,应该二十二三吧,可那看透人世的成熟,着实让我自愧不如。她紧挨着我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着无聊的话题,我放肆的搂着她,手穿过她的腰间,延伸到有着柔软感觉的地方。我其实已记不起那时是装得老练(虽然是第一次,但我不想让人看出是第一次),还是像个雏儿一样笨手笨脚。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女人依然在我怀里沉睡着。就像是做梦一样,我忽然发现,自己所一直不齿的堕落,竟是如此简单和自然。
“主人,那家伙又给你来电话啦……”,突然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怀里的女人。“哥们儿,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新认识的一个美眉,介绍给你吧?”死党臭脚一副浪子腔调。“哎,明天请我吧,今天就不了,有事呢。”“什么事啊?”我伸手在女人的敏感的点上捏了捏,女人发出“嘤咛”一声。“明白了不?”“啊?刚才什么声音啊?”那小子一定比看见奥巴马站在他面前还要吃惊,因为以他对我的了解,我清高的和柳下惠有的一比了耶。“不会吧,你什么时候会泡妞了?”我笑笑:“你OUT了吧,现在都E时代了哎,董文华可以卖,杨钰莹可以包,难不成我找回妞儿就会引起地球爆炸啦?”“这倒也是,那你保重哦,等你忙好了,我们再聚吧。”
放下电话,我仔细的端详怀里的女人,说真的,用这样的姿势看这样一个光溜溜的女人,除了那个让我伤透了心的再也不愿提起却又无法忘记的女人外,我还真是第一次,不过我知道,只要有了这第一次,那以后就会是家常便饭了吧。
不知是因为我的还是她自己的衣服或者是被子的摩擦,她脸上的脂粉脱落殆尽,落出一个邻家女孩的模样,谈不上很美,也还秀气。忽然有些冲动,忍不住在女人的额头吻了一下,我不知道通常别的男人是不是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总之女人好像很是感动,因为她用力的搂了搂我,然后在我的脖子上回吻了一下。我感觉身上某个部位起了变化,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当快意如决堤之水的时候,我嘴里叫的却还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的名字。
我默默的伸手从床头的钱包里拿出几张红色的纸币递给她,然后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女人顺手把钱放在床头,依然像蛇一样缠在我的身上,对我说:“其实我上午也没什么事情,你肯请我吃饭么?”“当然可以。”“那就再睡一会儿再起来吃好不。”我坏笑:“不是要再来一次吧?”所有的言语都是累赘,动作是最好的诠释。
她离开的时候,我们相互留下了电话号码,后来,我在附近鸿山脚下租了一处民房,作为我们快乐的小屋;后来,我渐渐忘记了从前的许多事情;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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