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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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 浮生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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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1-6 13: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习字◆◇


近日突萌习字念头,购得数本习字簿于案头,厚厚一沓,竟也用之一二。闲时早写,午写,晚亦写。
忙时,狂飞急舞;闲时净手,偶尔唱片机,偶尔音响,端坐案前,一笔一划,慢慢临摹,行进月余,倒也略有小成。
母上大人曰:与字帖殊无二致,甚而更胜一筹。对曰:亲娘!
祖母大人曰:吾孙之所为?似字帖无异。起身抱抱蹭蹭。
家父踱于身后,凛然一语:勉强可看。吾手一抖,一横立倾六十度……对视:四目对大眼。
宝贝:美哉美哉,夫君厉害!然则钢笔之功不可没!吾立时牙痒,咬她一嘴牙印。


◆◇闲聊◆◇


彼时案前独坐,上世纪的乡村音乐缓缓,笔端纸尖,摩擦沙沙,QQ音嘀嘀作响。
一页毕,轻触机屏,聊天信息眼花缭乱。
吾茫然状:什么?
屏幕再晃。—**(—…………%
一页毕复看点睛之语跃然屏端:
玖儿姐姐:小耳朵无处插言,可怜可怜。
听枫姐姐:哪里哪里,他是懒理我辈之人。
……是耶,非也!吾一心圣贤字,只作闲聊壁上观。


◆◇微信◆◇


同学群,工作群,设置免扰,朋友圈各路疑似微商广告号屏蔽。只余公众号三三两两。
兴起,翻转一览。一目十行,如飞沙走石。
公众号,读来如夜深人静,鸡汤似缠缠绕绕。诗歌即风情骨感,图片竟乡愁缈缈。
忽如一夜,圈中人人账单开,各种数字晒晒来。
怒曰:尚能饭否?当真欺吾太甚!竟欺吾一人无支付宝么!


◆◇生日◆◇


素喜收生日礼,三十余年贯彻精神始终未变。

家母车钥匙一串,她惯喜以钱砸我,或车或卡,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吾喜投其之砸钱之喜好。欣然欣然。
家父一方砚,想他行云流水,龙飞凤舞之字,顿觉时光虚度亦是美好。

祖母手钩拖鞋,暖暖复暖暖。手工抽口布口袋,爱派,充电器,数据线,尽纳无余。喜极喜极。
祖父年年岁岁,生生翠翠绿叶数盆。置于案端床头,一年一批,从未间断。倍是神清气爽,心生欢喜。

外公字画一幅,嘱咐,好生收着。双手接过,心下惴惴,又夺母上大人欣喜之物,抬眼,她正含笑对我点头。
外婆:大大的红红中国结。喜庆绵绵。一手一手编织,爱意浸染其中。

宝贝:呃,不可说,不可说。偷藏,偷藏。

又收获手表两只,皮带两条,领带四条,其他小物事多多。恍若行于云端,泡泡之间。



人间之寻常,直如烟火色,灼衣绯然,忆少年。


2017 0106   1050

评分

参与人数 1草币 +100 收起 理由
枕函香 + 100 这像居家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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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7-1-6 15:29 | 只看该作者
风趣幽默切真是的生活片段,慢慢感悟其中的......
板凳
发表于 2017-1-6 19:15 | 只看该作者
这杂记包罗很多内容,点点滴滴都是感悟!
地板
发表于 2017-1-6 21:01 | 只看该作者
小猪,按你要求的,给移过来了。
4
发表于 2017-1-6 21:05 | 只看该作者
不赖,这些我都读得懂{:57:}
5
 楼主| 发表于 2017-3-15 07:41 | 只看该作者
流年瘦尽又一冬

从三四月份我就自告奋勇地提议重新装修下海边那里的房子,家里人员格局变了,以前的那些格局明显不太适应了。大家点头称赞,突然觉得我懂事了,长大了,有担当了,会考虑事情了。起初热络了几天,之后就又接连不下去,宝贝说,你又没去看着进度么?我说没,这不是车一拐就回家了么?她一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明镜似的吧,肯定坚持不下来。

    这样子大半年的时间,终于全部整修完毕,最最最美气的是院子里修了游泳池,还有两间小木屋。这是我的得意之作,小木屋是我自主画图纸打样修建的,出来的效果甚合我意。我突然自信心飞天,觉得自己有当设计师的潜质。


    终于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我阳历生日的那天入住了。老爷子背着手,打量小木屋,好看是好看,只是一脑子的封资修。我的亲姥爷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意随即他却唤了王叔里面添些茶盘茶具棋具之类的……敢情这是抢我的地盘?这新年第一天,我就被攻城略地?老爷子点点头,这才像点样子嘛,这是镇宅懂不懂?倒也是,您老爷子可不就是镇宅之宝么?


    主宅楼上楼下的参观完,老爷子老太太都有点累了,安排他们各自休息会儿。然后准备吃午饭,这时,探视的人却来了一拨又一拨。不放心老爷子,我跟着老爸还有母上大人全程陪着。礼品老爷子都没有收,只留下了一支据说是老JIANG用的派克笔,眉开眼笑对人说:正好我们家MUTOU在练字,用得着,不错不错。老爷子手轻轻一挥,老爸就变了戏法似地拿出一个礼品盒回了过去。


    我却心里委实不喜,别人用过的东西诶,母上大人安慰我道,可以到你们供应室消消毒嘛,可是再消毒,也是别人用过的呀。不过转念一想,可以往下传。于是又开始觉得自己当了老子,当真有才。不禁心下大快,陪着他们多喝了几杯。


    最近几年,爷爷喜欢喝红酒了,口味竟然奇高。老爷子来了之后,老哥儿俩个经常是对饮畅欢。窖里那些藏酒去了十之一三,老爸却是那年之后戒了酒点滴不沾了。母上大人因为下午还有活动,亦是以茶代酒算是过了去。


    在老爷子的亲手指导之下,我的泡茶技艺亦是突飞猛进,倒使我萌发了一些开个茶庄的朦胧想法。只是未敢与宝贝言及,怕终是她轻轻一笑,知她不成才的夫君只是一时之念。


      写给我的四世同堂,重点是我劳苦功高的宝贝。

      2017 01 05 09 :20  

6
 楼主| 发表于 2017-3-15 07:42 | 只看该作者
伐雪


记忆里茫茫的雪原,方圆几十公里,荒无人烟,一眼望不到头的雪,厚厚的一层一层,然后穿着军统靴踩在上面吱吱作响,天地间,唯你和她。团起一团雪,嬉笑着你砸我,我砸你。笑着滚在雪地上,冰凉的黑皮手套,捧着她的脸,吻下去。偶尔会有鸟鸣,或者点缀的几棵白杨,兀自立着。


    雪地里狂奔,或者只是慢慢地牵着手走,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尽头的尽头。阳光下,雪呈着一抹淡淡的青,或蓝,或者发一点点紫,又是那样极度的白,蓝天,白云,茫茫的雪。天地间,唯两个人,火红的大衣,黑色的靴子,雪白的围巾,那是她。雪白的羽绒服,火红的围巾,那是我。


    一切如在眼前,又恍如隔世。


    那样的雪,即使同样算作地理意义上的在北方,家乡却极少遇到。没有大片大片的雪,可以供我们浪漫或者轻轻踩上去聆听那种咯吱咯吱的声响。所以,家乡的雪无法深刻。或者,骨子里,推崇的只是种肆意与执意吧。像是飞扬的青春,嘴角边,抹起的宠溺与羞涩。


    我独爱那里的冬天,那是铺天盖地的雪,像积攒的冷漠与热情。慢慢地包裹与包围,极度的侵略,那是被打了马赛克的大学时代。十几岁的年纪,飞扬又恣意,只震撼于造物者的神奇与极致。


    喜欢走没有脚印的雪,厚厚的一层,没有人迹,只是空白着,由着两个人去任性,去甜蜜,走过,涂抹。心中只是感叹与惊喜,仿若天地空旷,心却满满,溢着蜜,缓缓,荡漾,或者安宁。


   有时,会开着军用吉普,在茫茫雪地,如卡丁车一样横冲直撞, 或者,辗压出那几个字,天地间,小小,又大大。镜头推远又及近,像是人生的波谷与波峰,交替着行进,茫茫复茫茫。


    偶尔,会骑着枣红马,随着它,不安分地奔跑,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有一种,生生的,冷冷的刺痛感,睫毛上有时还会生起一层雪霜,由着眼镜去,由着睫毛去。


    或者,有些放纵只是预支,或者有些时光,只是人生漫漫征途上的一片雪花,却是切割不去的一部分,犹自融合在人生历史上的纵深处,延续着一个又一个点点滴滴汇成的自转与公转模式。


    天地茫茫间,谁是那记忆的镌刻者。惟斯意,向雪而居,向阳而生。


       2017   0102   10:02


7
 楼主| 发表于 2017-3-15 07:42 | 只看该作者
我奶奶

最近奶奶又给我做了一些小东西,比如手工针缝小布口袋,毛线织的大南瓜,苹果,还有千层底的手工布鞋。还有她前天发面做的大馒头。

    奶奶七十多岁了,目今为止,仍是耳聪目明,她喜欢自己动手做一些小东西,喜欢我带着她去淘小布头,那些不起眼的小布头,在她的手下,经常会焕发无限生机,被她做成各式各样的装饰。

    我觉得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肯定是我的奶奶。

    记忆里,我是在奶奶的背上长大的。从我们家的老宅子,到村子里那个赤脚医生家里,贯通全村从东到西的一条土道,是我和奶奶这辈子走得最长的路。在奶奶背上,发烧;昏昏欲睡;或者撒娇;咳嗽。那条路,我们走了好久,好久,直到我开始上学。

    那时的奶奶,头发乌黑油亮,身材高挑。奶奶一直很精神,直到现在,她仍然是一个精神的老太太。喜欢奶奶做的饭,喜欢和她一道做饭。喜欢她手做的各种小物事,喜欢看着她坐在光阴里,一针一针的缝来缝去。

    奶奶喜欢和我唠叨东家长西家长,我一边看书一边看她,一边听。适时地哼哼几声。奶奶从来不会埋怨我不怎么接着她的话茬,因为她知道,我在听,一直。我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远没有和奶奶在一起的时间长。据说,我第一次开口说话叫的人,就是奶奶。

    奶奶珍藏着我的许多第一次,我第一次理下的胎毛;我的第一件小玩具;第一张奖状;第一张照片。很多,很多,都被她珍藏 起来,在她那个宝贝的黄花梨的木头箱子里。从老家,搬到这里。那么多年,一直带在身边。

    奶奶喜欢我妈,胜过喜欢我爸。把我妈当成亲闺女。我喜欢奶奶,从有记忆时开始。

    奶奶生活勤俭,但是对于我,她从来不吝啬。对于我物质方面的某些特别,她从来也不会觉得不好,甚至觉得她大孙子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丝毫不觉得她孙子是别人眼中的奢侈。

    有一阵,奶奶去外面玩儿,认识了一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太太,这个老太太天天去听什么保健课,每天凌晨就起来,去参加厂家搞的什么活动。于是,有一天我下夜班回家,她很严肃地对我说:“大孙子,我和你商量件事,你一定不要拒绝我。”我一听就笑了,“好,我答应你。”

    她高兴地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卡片给我看,“明天早上五点,你带着奶奶去这里听课。据说能领东西。”家人在一旁哄笑,奶奶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我就知道我大孙子不会拒绝我,你们都猜错了!”

    然后拉着我的手,向我普及一些相关事宜,比如不能穿白衣服,太好看了,别人会注意。寻思了半天,和我商量,不如穿军装吧,我当然满口答应。

    第二天,我四点多醒来,外面却在下着倾盆大雨,虽然如此,以奶奶的性子,她也不会打退堂鼓的,果然,奶奶先是和我说,大孙子,你看外面下这么大雨。我说你想去么?她说,想去。我说那咱们就去。

    到了那个活动的宾馆,路上已经积了很多水,奶奶一看就发愁了,这怎么下去。我说有你大孙子呢怕什么,慢慢地找到一个地势高的位置停下车。我的军统靴踩着雨水,把奶奶从车里抱下来,“奶奶,这叫公主抱。”奶奶笑得都喘不过来气来了,“我还成公主了。”宾馆外面已经有很多老头老太太了。奶奶迅速地从她的布包里面,拿出来一个白色的东西,说,“给你个口罩戴上,不能被他们看出来。”我满脸黑线啊,奶奶啊,你要不要这样啊,戴口罩不是目标更明显了吗?可是奶奶说没事,好吧,我得听奶奶的话,我亲奶奶的话。

    于是我戴上口罩在人群里晃荡着,上了三楼。

    就那样戴着口罩坐在那里三个多小时,被销售人员叫着“爸爸妈妈”。我从来不知道,那些老头老太太,被煽起情来,是那么的热血沸腾。这就是家人嘴里传说的被洗脑么?

    会后,我和奶奶凯旋而归,家里人列队欢迎我们。其实,他们是想知道,我是什么感想吧,还有,到底老太太领到什么宝贝吧。阿姨接过奶奶领到的东西,“哎哟老太太诶,你就是让MT开着KY去领这把也就五块钱的伞?都不够那油钱的。”老太太不高兴,拿出来一管东西,“这不是还有一管药膏吗?”爷爷在旁边嘀咕,“问题是这药膏谁敢用啊”。奶奶接声,“我大孙子都没意见呢,你们有意见管什么用?”我妈赶紧过来搂过她的亲妈笑。

    爱奶奶,从我出生,到我在尘世的每一天。

    2016/12/04  --- 11:45

8
 楼主| 发表于 2017-3-15 07:43 | 只看该作者
双曲线的罗盘,燃烧,燃烧。
双曲线的迷惘与走失,此时有年轮过境,像重叠的交响,
隐姓埋名之后,秉烛夜游,孜孜以谈。

------怀念那些数字的浸染与抛光



◆◇左半边的耳朵◆◇


跃过阳光的台阶,是如何分辨着,统领世界
像是期待的专注,一路颠簸,虚无中创造传说
我可以敞开左半边的耳朵,不畏惧岁月的任何萧索
所以,安于静默,与时光积攒着光线与传播
行为主义的定论,适度绝缘着,无意割舍,却无计可施


◆◇长成棱角的光阴◆◇


并非只是玄幻,印象派的造形之说
一整个下午,一扯再扯,像是不规则的无氧运动
小小的顽童唱着离歌,蹦蹦跳跳认真得一和再和
光与琴声,掩过空旷的风,流云朵朵
那些黛青色,被岁月一抹再抹



◆◇月光落地之前◆◇



绿色在黑夜摩拳擦掌,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茫然失措
或者只是一场冲抵,或者只是一个双曲线的瞬间迷惘与走失
抑或只是一个简单的跳跃,漫天的风雪,却不约而至
天空的诗稿澄阔,眼睛之外的诗意,闪闪躲躲
那些吹弹可破的造化啊,月光落地之前,亲吻着青苔



◆◇一条不折不挠的河流◆◇



从线的一端启程,从早到晚,蜿蜿蜒蜒
罗盘是磁场毫无遮拦的勇敢,刻度一变再变
远方被抛物线的第一第二象限无限拓展,被公式千万遍上演冥顽
翘首以待啊,抵押着岁月的斑斑点点,像是黑白旧电影掠过
十字座标之上攀爬攻略,以衡之衡对抗原点的向心之说



◆◇二次元之上的幻境生活◆◇



是否,只是一些方块字的兴风作浪,风信子飞报
遥远之外的江湖,像是暗哑的蝉鸣,号角被声声惊扰
哪里渐近,哪里渐远,哪里辽远之外还是辽远
莫是那些轨迹,在温暖的影子里抛锚,枕着爱情,睡着,睡着。
寻常之外道是无常,哪里樱桃,敲打芭蕉



◆◇象形文字蒙上灰尘◆◇



纷纷扰扰,兜兜转转,电磁波紊乱,哪里再遇逍遥!
天竺葵盛装出席,波底处无限考量
去远方,去远方,不要停下脚步,那些偶数的姿态,千万挺住!
多么妖娆,多么仪态万方,以虚无处的核心之火,再一次燃烧
尖叫吧,那些被原点控制住的小数点座标!你看,你看,象形文字在跳!


我如此这般执意着,用理性化的方式,书写着感性化的怀想,
那么骄傲啊,临摹光阴的眉毛,它定是睡着了,才如此模样乖巧!



2016/11/30  15:10


9
 楼主| 发表于 2017-3-15 07:44 | 只看该作者
糜之有初,鲜克有终



山川悠远,曷其没矣。草木西西,同彼同此。一任消磨。
-----只恰恰,芳华刹那

◆◇◆◇

总有隔年的轮渡,在一下个港口,噙着河底的石头
却装不下半点感动,像是措手不及的丢失
灯塔在夜的深处流逝,似是而非的隐匿
像是一场忧心忡忡的大雨,尘埃之下
若无其事地被摧毁,瓦解

◆ ◇◆◇

一片叶子,切开秋的刀口,抵达一个虚拟
静静地,安然,哭泣
云天之外,长长的发丝,被记忆抛弃
无须讶异,那是年轮的印迹
再也不是纯一,再也不是果敢的坚持

◆◇◆◇

时间,开始,缄默不语,话题突然中止
背影即转身,水底处隐居,如何起草一幕构思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转入蛮荒
光阴处剥离,隆隆驶入深秋的腹地
起伏着贴近,那里的源头,突然日出的壮丽

◆◇◆◇

互许着幸福,专心致志,渐近的趋线,养护与维持
以及物外的惊喜,摒弃与,背驰
把忧伤取缔吧,那些信仰还有刻骨的相思
光阴,突然,不再
陈年故里,水天之外的岛屿,神游于此

◆ ◇◆◇

撩得岁月的媚点,若有似无,已是足够
年少,总是雨打风吹去,亦步亦趋
近离甚处,却把道,与清明,与清朗,与万法之门
皆皆是荆棘,皆皆是樊篱,囫囵,入梦兮  
点点舍却,灯盏挺立,可是称心如意!

◆ ◇◆◇

那美,无法无天,浑然不觉意
与余生,一起邂逅,辗转与疏离
无休无止,从年少时开始,连接着长长的相爱
时光挪移,吐露关于青春的定义
不以为意,好没脾气!惊艳着锋芒,却已展露不遗!

◆◇◆◇

远山眉,渐亮,日子白晰,天青色烟雨
更多的周全,便即此处,冶艳着,不带任何心理暗示
且来言兮,不知何处,恰西风拈却,真实不虚
设问,谁曾中的,撩煞了旁人,多年光阴
堪笑,天与地,草木西西,何处来去,真经未语

◆◇◆◇

况之无味,与清谈,沧溟之处,泪眼荒唐
彼之劫,犹可尽,天地也,何以论殊途
赖得三分清明,仰一时气,奈岁月何,终须忆
归是迷云开,驰是八千里之外,山川悠远,曷其没矣
分分明,之寡稀,之有无相生,之光阴遥望说

止是因果,与笑纳,与子成说,皇皇者华,亶其然乎?
-   

2016 10 25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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