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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知新,前文猿猴所述“佛、仙、神圣三者”跳出了轮回,这个神指的是心之元神,简曰“佛、仙、圣”,猜想这个仙对应的是“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诗仙李白。佛指释迦牟尼简曰释尊,释尊普度众生之心,先生在西游记里将其喻为牟尼珠,此珠可放万道毫光,遍观三界和恶浊人世。此圣即祖师老子。三者虽肉身已度,其法身不坠轮回,依然如朗月光耀后世,启迪芸芸众生,共登极乐世界。
唐僧师徒一行在宝象国救出了百花羞公主与其二位公子,原来是百花羞公主自小被小黄袍郎虏去,下嫁给了黄袍郎,做了压寨夫人。为了斗此老妖(注:黄袍老怪)与小黄袍郎(老妖生的小妖精)猪八戒、沙僧、白马(北海小龙王)与其斗,无法争胜,孙大圣奋起金箍棒与其缠斗也难分难解。几位师兄弟虽知“虎落平阳被犬欺,落败凤凰不如鸡”的大道理,但可惜技不如人,孙悟空只好一个筋斗云,腾云驾雾去搬救兵,奏告上界玉帝,玉帝遣天师相助,终于救得了百花羞公主,公主嚎啕大哭,直言谢谢圣僧搭救。师徒四人又一路饥餐露饮,别了宝象国国王,打马西行向平顶山进发。此几章合并曰之平顶山功曹传信 莲花洞木母逢灾。
诗曰“义结孔怀,法归本性。金顺木驯成正果,心猿木母合丹元。共登极乐世界,同来不二法门。经乃修行之总径,佛配自己之元神。兄和弟会成三契,妖与魔色应五行。剪除六门趣,即赴大雷音。
这先生倒是较真的主,又将诸子百家(百花羞公主)那点事抖落了出来,为后代子孙洪福齐天计(齐天大圣),祖师说天道无亲,焉能不较较真,不去斗争呢?真是条条杀雾空中现,老孙棒下不打无名之辈。先救出百花羞公主脱离苦海,共登极乐世界再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
百花羞主公老是在小雷音寺里打转转,自个儿美滋滋的玩点小乘(成)佛法那点把戏,咋行?请看百花羞公主自下嫁了小黄袍郎,每日哭哭啼啼,没好日子过哉,哪个爹妈不心疼哉?小黄袍郎和那老怪(宝象国国王)老是去残害大公国里八方良善的黎民百姓干啥?天道昭昭岂能不报乎?
先生板着脸说:“你这百花羞主公,两界山(人、地)、须弥山(须指需要,弥指弥留)有啥好逛,这恶浊浑气岂不伤了先天道元?须知修仙不容易,咱跳出去共登灵山,聆听祖师老子(如来佛祖)法会。一起参与蟠桃盛宴,享万年佳酿,吃人参果子,观七仙女(人之七情)仙貌体美,岂不乐乎?尔无非是与小黄袍郎生了“文、武”两位公子,你在人间弄啥子威武嘚瑟呦喝,合谋之罪天帝岂能饶得?
此小黄袍郎到底是何方妖孽,敢将宝象国(宝象庄严之意指盛世大唐)国王的公主弄去做了压寨夫人?孙悟空奏告后,玉帝遣天师查遍天界,原来是“奎木狼”下界作乱,“奎木狼”三字何解也,奎取谐音魁,魁字拆开便是”鬼斗”两字,此即天机也!战国时期此魁字原来是分开的,由于文字的流变后弄成了一体字。木指木母,木母西游记喻人之七情,金公喻人之本性。
诗曰:“非色非空非不空,不来不向不回向。无异无同无有无,难舍难取难听望。内外灵光到处同,一佛国在一沙中。一粒沙含大千界,一个身心万法同。知之须会无心诀,不染不滞为净业。善恶千端无所为,便是南无释迦叶。”
诗曰:“金性刚强能克木,心猿降得木龙归。金从木顺皆为一,木恋金仁总发挥。一主一宾无间隔,三交三合有玄微。性情并喜贞元聚,同证西方话不违。”
诗曰:“但将容易为长久,定是萧条取败功。广智广谋成甚用?损人利己一场空。”(注:西游记里想偷袈裟的广智小和尚)
诗曰:“木母金公原自合,黄婆赤子本无差。咬开铁弹真消息,般若波罗到彼家。”
诗曰“五行匹配合天真,认得从前旧主人。炼已立基为妙用,辨明邪正见原因。金来归性还同类,木去求情共复沦。二土全功成寂寞,调和水火没纤尘。”
哎丫丫,先生呦说啥子大实话嘛,皇帝老儿都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先生也弄个三妻四妾,岂非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乎?家中黄脸婆有啥子好看嘛,阿米托福,得罪人的营生让老花子做吗?
不过这得罪人的活,做也做得,不做也做得,不上梁山非好汉。你这大公国岂非浪得虚名乎?毛瑟米枪,伸头也是一枪,缩头也是一枪,呜呼哀哉!倒是痛快,痛快!哪顾你惊涛骸浪,鬼怪妖云,吆喝!
老化子从小向来胆小,早出怕雨淋,晚去怕城管,咋卖点茶叶蛋也不容易,呦呵!回家怕翠花那娘们,横眉怒目的撸起袖子虎狼样,翠花呀翠花,这“奎木狼”狼字何解乎?猛抬头,突见翠花横眉怒目、杏眼圆瞪,叉腰吼了三吼,脱口而出“狼狈为奸”,然后咧嘴笑曰:“老化子,咱东北娘们,女神乎?”
闲话少说,且归正题。先生诗歌中,黄婆赤子本无差又作何解乎?都说是二八佳人妙“樱桃嘴、小蛮腰,莲步袅袅赛徐娘,体态盈盈若仙子。”这黄脸婆怎比得?先生乐曰:“笨乎,谁没年轻过?”
先生这话倒也在理,自小哪个娘对囡不是“一口奶、一口粥、把尿揩屎”,凉了怕伤,热了怕烫,睡不稳也眠不安,育来真是千辛万苦。你这小黄袍郎岂可贪之、得之、幸之、烦之、腻之、厌之、欺之、辱之、废之也。你家的爹妈是爹妈,女家的爹妈怎么不是娘呢?岂可以半子教之乎?养不教,父之过乎?今之年轻人对子女千般溺爱,万般恩宠,宁苦了自己,也见不得娃受苦,谁可曾见得家中黄脸婆(老母亲、丈母娘)白发苍苍,步履蹒跚乎?夜间正泪如雨下,湿了枕头、床单?
猛抬头,突见孔子先生大言不惭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尔这大男人主义,老化子就是下地狱也要揪将出来,论之一论,尔难道是同性恋乎?朝闻道,夕死可以,闻哪门子的道?尔不是“人之初,性本善吗?”子路与子贡可记得明明白白。
诗曰:“白蚁陈残方是幻,子规声切想回头。古来阴鱿能延寿,善不求怜天自周。狠毒险遭青面鬼,殷勤幸有百花羞。鳌鱼脱却金钩钓,摆尾摇头逐浪游。意马心猿都失散,金公木母尽凋零。黄婆伤损通分别,道义消疏怎得成!” |